第223章·友人在左,愛人在右(1 / 3)

友人在左,愛人在右,人生美好不過如此。

一夜,有風,有星,有月,有黑絲絨般的黑幕。

邢行星的眼前盡是從前的美好時光,雖然以後的時間裏有無盡的想不到的困難,但此刻隻願一切美好都屬於行星。

“我還記得你以前最是熱心助人,每次我和我父親發現有誰需要幫助,你總能和我們一起幫助那人,直到他能夠自己好好的生活,沒想到你竟會因為樂於助人,做了一個小孩子的爸爸,還因為樂於助人救了一個溺水的人,卻陰差陽錯的成了她的相公,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心底善良的原因,所以,你以後會更加幸福,因為你是一個幫助別人幸福的好人,好人必有好報!”邢行星看著夜空說著,微笑的臉上,一半是開心,一半是陰鬱。

晚風吹過,恰似送來一首嗚咽的曲子,美好時,可以一邊哭一邊笑。

“我還有一個十分討嫌的織錦女工師傅,鮮於纖紗,現在想到她我居然覺得十分的想念,過去對我十分苛刻的嚴厲指責,現在看來都是拌著蜜糖的清水苦瓜,舌根下是苦海一片,舌尖卻是齁甜。”齊顏兒說著說著竟笑起來,以前的種種心酸過往,現在回味起來全都是陳釀之後美好的味道。

“為我們共同的酸爽回憶,幹一杯!”邢行星提議,順手一抬,一杯酒已入了口中。

齊顏兒今日和邢行星在一起追憶往昔,對於杯中酒已是十分的渴望,此刻更是緊緊握住酒杯,唯恐林毓霖又要從中作梗,將到嘴的美酒給奪了去,眼睛防備的盯住林毓霖,手裏便十分迅捷的去喝,但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就在齊顏兒手往上一抬的萬分之一秒的空隙裏,林毓霖忽然在齊顏兒的手背上,就是一拍,一股酸麻的感覺,立即從齊顏兒的小手臂處直至五指的指尖處,竟全是麻木一片,而手裏的酒杯中的美酒更是早已落入林毓霖的口中,一滴不剩,半滴不留。

“你,你是故意的!”齊顏兒抱住酸麻的右手小手臂,責怪的聲討林毓霖的故意搗亂的行為,但聲音卻意外的十分嬌小,就像是一對拌嘴的小夫妻,打是愛來罵也是愛。

“我喝酒!我喝酒!”林毓霖竟沒有其他的話可以說了,說來說去都是這句話,既是大實話,也是無話找話的話。

桌上已是空了無數的酒瓶,明明是齊顏兒和邢行星對飲,也是三人對飲,但隻有齊顏兒沒有喝到一滴酒,酒全都讓林毓霖喝掉了。

林毓霖究竟是喝了多少酒,齊顏兒沒注意,但邢行星喝了多少酒,齊顏兒卻是心知肚明,三瓶是足有的,因為齊顏兒本來也可以喝這麼三瓶的好酒,但生生讓林毓霖從中作梗,全部半道上給劫走,再看桌上十幾個空酒瓶子,顯然林毓霖一個竟是喝了十瓶,喝掉這麼多酒在肚子裏,林毓霖到底是肚量大,還是肚皮大,這兩種說法似乎都可以。

“他已經喝醉了,我送他回去。”邢行星看著已是明顯醉意的林毓霖,站起身來,就要去扶林毓霖。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林毓霖已有醉意,這沒有來處的話,聽上去很令人費解。

“你可以!你可以!”齊顏兒像是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小孩。

邢行星已將林毓霖扶住,正要架著往大路上走去,迎麵卻飛奔而來一人,騎著一頭高頭大馬,在晚風中呼嘯馳來。

“交給我吧!”原來是風雷趕到,一躍下馬,立即將邢行星手裏的林毓霖接了過去,手底下用力就要將林毓霖扶上馬背。

林毓霖卻不怎麼配合,風雷一扶之下,竟沒有將林毓霖扶上馬去,卻聽見林毓霖在風雷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還不能走。”

說話時竟是十分的清醒的語氣,原來林毓霖竟是借著醉酒的理由,在此處盯齊顏兒的梢,卻又不便十分的露出盯梢的行跡,因此才假裝成喝醉的樣子,此刻偏是風雷不識趣的趕來,林毓霖不得已才和風雷通了一通口風。

風雷接到林毓霖的指示,立即腦子裏飛速的做著應變。

“公子從不曾如此飲酒喝醉過,若是此刻由我帶他回去之後,必定會受夫人責罰,我家夫人向來家法嚴厲,想必公子此次回去定是難逃一頓家法,”風雷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若是有誰能跟我一起送公子回去,跟夫人說明白事情的頭尾,想必夫人可以體諒公子也是身不由己,定會從輕免除公子醉酒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