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 / 3)

,眼前隻有無邊的明晃晃的白色。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神誌漸漸變的混沌不堪,我隻覺得好累,連喘熄都是疲憊不堪,手臂慢慢的從他身後劃了下來,輕輕握住他的手腕,而後,隱隱約約的,我感覺到他又一次的輕柔的撫摸和親密的探索。我隻知道我的眼淚,順流而下,浸潤在左耳的耳洞裏,澀生生的,針紮一般的稀疏的疼痛,彙聚多了,便和身體一樣痛。

初夜,沒有快樂,隻有淚水和無邊的恐懼,疼痛,連指尖都泛白,仿佛經曆慘烈的戰爭。我還記得,不知道第幾次,隱隱之中,我喊了他的名字,幾乎是夢囈,“韓晨陽,能不能說句我愛你?”黑夜中的喘熄忽然一滯,模模糊糊的我聽見他說,“水水,我愛你。”

男人一貫哄女人上床的伎倆,男人下床便會忘記,女人卻會當真,我輕輕的笑了,黑暗鋪天蓋地的襲來,瞬間,心又開始痛了。

西貢下的糾纏愛欲(下)

眼前有光影重疊交錯,我感覺到慘淡的陽光,撲朔著靡麗,空氣極速流動的風穿過我光裸的腳,柔軟的布料貼著我的身體微妙的閃動,暖和服帖。

我隱隱的感覺到有人盯著我,我即使睡著,也感覺到無形的壓力,因此我睡得極不安穩,睜開眼,他坐在床邊,抽著煙,隔著淡青的煙霧看我。

見我醒來,他的身子往前探,手緩緩揚起,我下意識身子向後縮,手肘努力的把身體撐起來,腳卻不知道放在何處,我的睡相太差了。

可是是我太敏[gǎn]了,他的手隻是越過我,在煙灰缸中摁滅燃燒到一半的煙。我這才注意到煙灰缸已經滿滿的一缸煙灰。

他待很長時間了麼?一直在等我醒來?

我看到他額發遮住了一半的眼睛,眼睛裏有淺淺的血絲,垂下眼簾的時候,眼角會浮現一層寡淡的青灰色,他聲音有些沙啞,但是很溫和,“你醒了,已經中午了。”

“恩,你沒睡?精神這麼差。”

我努力想要在聲音中加入一點軟軟的令人憐愛的撒嬌,我估計稍微正常一點的女孩的反應大抵如此,但卻遺憾的聽見自己的聲音硬邦邦的,像一塊鉛,融不進一絲空氣。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的手指上還有淡淡的薄荷煙味,纏繞住我散落在枕間的一縷頭發,沒有任何侵略性,我放心的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問,“昨晚,幾次?我不記得了。”

又一縷頭發被他挑起來,劃過我的臉頰,癢癢的,和他的話語一樣,很挑逗,“如果再來一次,我想,可以稱作為第N次,N大於等於三。”

看來問不出什麼了,我不說話,手指悄悄的伸到腿間,很光滑爽潔的肌膚,沒有汙漬,我笑笑,“人家說女人會永遠記住她的第一個男人,你信嗎?韓晨陽。”

他目光忽閃了一下,嘴角浮出淡淡的笑容,“如果她的初夜是一次糟糕的性經曆,那麼她一定諱莫如深,至於永遠記住的事情,她會記住的是作為自己處女情結的結束,也許並不是實際意義上的那個男人。”

“那你說我會記住你嗎?”

他稍稍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然後他放開我的頭發,手指撫上了我的臉,“你的第一次很糟糕,水水,你太緊張了,你總是在暗示自己,第一次很疼,所以你一直沒有好好的感覺和享受,還有,你那樣無助的樣子會更讓我去想折磨你。”

我一下子就感到臉上升騰出火,別過臉冷冷的回答,“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問題,我要去醫院看江風,不知道他的手術結果怎麼樣。”

“剛才董安妍來過電話了,說是視力已經恢複了,你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