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鄧布利多用了什麼魔法,那本書就穩穩地懸浮在他的麵前,好像是有一個無形的底座在托著它一樣。鄧布利多飛速地翻著書,並不時地把從書裏冒出來的一些奇特煙霧狀的東西拍回去。最終,老巫師停下了他的翻書動作,在整本書頁約三分之二的地方停了下來,並略微降低了漂浮書的高度,以便讓走過來的傑西卡也可以看到上麵的內容。
“保護魔咒,可以讓被施咒人不被任何帶有惡意的魔法追蹤,隱藏蹤跡。”傑西卡輕聲念著,“注意:施咒人與被施咒人必須血脈相連。”
看到傑西卡碧藍眼眸裏的疑惑,鄧布利多開口為她做了解釋:“巫師和麻瓜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巫師的教父教母,會和自己的教子女有著真正的血脈關聯——即使他們身體內所流的血並不相同,但魔咒卻已經認可了這點。所以,瓊斯小姐你就成為了實施這個守護魔咒的唯一人選。”
傑西卡點點頭,並沒有冒失地去問鄧布利多為什麼布萊克不行,畢竟他也是哈利的教父。因為對於鄧布利多來說,布萊克的回答終究隻是一麵之詞,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是無法取信於人的。如果貿然讓他成為了守護人,那麼哈利也許就麵臨著第二次被出賣——而這是鄧布利多和傑西卡都不願看到的事。
鄧布利多見傑西卡理解了他的意思,欣慰地笑了笑,手指在書頁上飛速劃動著,直到停在了某一段話上:“但是這個咒語有一個副作用,那就是施咒人在七年之內不允許和被施咒人見麵——無論用任何方式。例如隔著玻璃、通過雙麵鏡、或者是距離很遠,但仍然可以見到彼此的身影。當然,無意間的擦身而過並不算——請注意,不要故意去製造這種機會,因為魔咒是可以分清到底是有意還是巧合。”
傑西卡在聽到七年不能見麵的時候,雙手就已經緊緊地絞在了一起,因為用力過大的緣故,指關節有些發白。可是,縱然如此,栗發女孩也依舊選擇了沉默,而不是表露出自己的不滿與抗議——她甚至都沒有表示出一絲對咒語的質疑。
畢竟,為了哈利的安全著想,她別無他法。即使不信,但她也依然會遵守這個法則,因為如果因為這點疏漏而導致哈利受傷的話,傑西卡覺得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隻要這樣,哈利就不會被那個叛徒所傷害了嗎?”
“是的。”
“需要去哈利的姨媽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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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這裏就足夠了——我想,你知道哈利的全名,對嗎?”
“是的,哈利詹姆波特。”
鄧布利多點點頭,示意傑西卡站在辦公室中央,在念誦了一大段紛繁複雜的咒語之後,一串深紫色的字符憑空出現,並漂浮在了傑西卡麵前距離她不到一英尺的地方。
“請施咒人說出你的全名——注意,是真正的全名。”
“傑西卡西爾維婭萊茵納德。”傑西卡有些慶幸索菲婭姑婆曾經告訴自己,那逝去的親生父母為她所起的名字。
“請施咒人說出被施咒人的全名。”
“哈利詹姆波特。”隨著傑西卡的答話,她自己的名字和哈利的名字也憑空出現了,就漂浮在那一串深紫色的字符周圍。她的在上,哈利的在下。
“你願以你的本名起誓嗎?自願用鮮血保護這個孩子,使他可以免受任何帶有惡意的魔法追蹤、從而隱藏行蹤,獲得安全。”
“我願意。”傑西卡按照鄧布利多的指示,用那把來自老邦加的匕首割破了手指,將鮮血滴在了自己的名字旁邊。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揮動著魔杖念誦著剩下的咒語,完成著這個儀式。隨著白胡子老巫師的最後一個單詞念完,深紫色字符的周圍忽然燃起了火焰,那跳動的烈焰將字符一一卷起吞噬,而後自己也融化在空氣中,再也看不見了。
“這樣……就可以了嗎?”傑西卡猶豫著問道,不確定這樣是否能行。
“是的。”鄧布利多合上了書,將自己的手從書脊上挪開。沒有做其他動作,那本厚重的魔法書就仿佛有了自我意識一樣,晃動著漂回了書架上層它原本待的地方。
“為什麼布萊克不用這個魔法隱藏哈利呢?”看到鄧布利多處理好了手邊的事,傑西卡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剛才想到一個疑問。
“這個咒語是一對一的,也就是說,一個人隻可以對一個人使用。那麼——你是要他隱藏哈利,還是詹姆?”鄧布利多搖了搖頭,說出了布萊克他們不選用這個咒語的理由,“況且,他們也未必知道這個。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魔法,並不為很多人所知曉。”
傑西卡默默地點了點頭,在確定鄧布利多沒有其他的事要叮囑之後,轉身離開了校長室。在臨出門之前,栗發女孩轉過身望著鄧布利多,碧藍色眼眸裏寫滿了乞求:“我不去見哈利,但是我可以給他寫信對嗎?或者郵一些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