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陪我去荷花池走走,耽誤了,我都沒看見荷花。”
“我們將才不是還在慪氣麼?”
“信不信我是死心塌地都算了,我剛才在書上看了個斷袖分桃的故事,又覺得把事都想清楚了太複雜,想不透的,就放下吧,王爺真的不信能怎麼樣,以死相逼?那樣的事恐怕郢輕還做得來,我做不來,況且做了王爺也不信,我是最怕死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是在慪氣。”
“王爺再說又是一場好吵,我已經退一步了,王爺還非要得理不饒人?”
“君寶,過來,準備些茶水果子,我與你公子要去荷花池。”
“哎,這就備上。”君寶蹬蹬蹬的跑過來,“公子您瞧這樣多好,幹嘛非要惹王爺生氣呢,兩個人親親熱熱郎才女貌的,看著就叫人高興。”
“君寶的膽子見天的長了,什麼時候連我都敢評論評論,哪天你們公子進宮了,是不是還要取代你們公子的位子?”樊襄擠出點笑,悔哉索性將頭全埋了進去,隻當聽不到君寶說話,君寶見這情景,知道自己嘴碎了,看來討巧話沒說到巧處,這兩位都不受用,真犯了大忌,於是嘿嘿笑了兩聲,出去張羅個軟轎了。
荷花池
樊襄兩手墊在腦後仰麵躺在椅子上,悔哉縮成一團窩在他腹前,隔著他的肚皮聽他肚子裏的聲音,君寶在遠處弄了個筏子摘蓮花逮蜻蜓,不一會天就全黑了,穿黑短打的下人們上來挑上黃燈籠,在他們背後扇扇子驅蚊的丫頭也不敢怠慢,換了兩撥,上果子和茶點的也來了。
“真的就一句話都不想說麼。”樊襄摸摸悔哉的頭頂,悔哉側了側臉,搖頭。
“那我帶你來這裏做什麼。”樊襄摸上悔哉的耳朵,“我沒說你跟我皇兄有聯係他才送你東西,他送這東西無非就是告訴你他還念著你順便讓我心裏難受好離間咱們兩個,我看的明白,不會冤枉你,隻是那個江湖人這事已經眼見為實,你真的不解釋清楚了,我想信你都難。”
☆、相守不相戀 七
“解釋了什麼,就說萍水相逢的一個粗人因為喜歡你,就冒著這麼大的險把你劫走了?這倒不如不解釋,莫說我不信,就是我皇兄也不會信。”
“然而就是這樣,我沒說一句謊話。”
“這就好比於我皇兄將你接進宮中,我因為喜歡你明知是死路還是派兵將你劫出來,你不覺得要真是這個樣子,你也太過完美了些。”
沉默
“又不說話了。”樊襄輕輕歎了一口,“罷了,既然你不喜歡說這個,我們就說些別的,前兩天有個外地的戲班子進京,這不,一會兒功夫就出了三個角兒,紅的快極了,改明兒我也搭個台子,你跟他們比試一番如何?”
悔哉仍舊沉默了一會,樊襄正拚了命的想別的話的時候,悔哉卻噗嗤一聲笑了,樊襄將悔哉舉起來,皺著眉頭看他的臉,悔哉捂著嘴。“王爺把我當什麼了,改明要是鬥蟋蟀的出了個大力士,我還去跟蟋蟀比不成?”
樊襄不說話,就這麼看著悔哉,悔哉笑了一陣,垂下眼簾,也靜默不語了。
樊襄起身輕吻悔哉的嘴角,悔哉一偏頭躲了過去,樊襄鬆開手把悔哉揉在懷裏加大力氣吻他的下唇,悔哉閉緊了眼睛咬著牙齒梗著脖子往後仰,樊襄頓了一下,翻過身就把悔哉壓在了身下,按著他的手抵到他耳邊,撩開慌亂間粘在他臉上的頭發,專注的盯著悔哉。
“你,在害羞麼?”
悔哉動動喉結,使勁搖了搖頭,然後睜開了眼睛,“我怎麼會害羞。”
樊襄抬手向外揮了揮,後麵站的侍女福了一福退了下去,樊襄脫掉自己半臂一邊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