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1 / 3)

在椅子上,一邊搭到自己背上,給悔哉營造了個比較暗的環境,而後動手去解悔哉的衣服,悔哉不掙紮但也不順從,是一種怪怪的情緒,拚了命的扭頭不看樊襄,

樊襄壓下`身子,將悔哉摟在懷中,感受那個單薄的身子所帶來的悸動,一點點的壓實了他,讓他再也無路可逃。

一陣風過來,到底這邊水汽大的很,怎麼聞到的全是荷花的清香?

“王爺……我不要在這樣的地方……”半虛半實間聽見悔哉夢吟一般說了這樣的話,樊襄用衣服裹起他的身子和自己貼在一起。

“花都在看著啊……”悔哉貼緊了樊襄的胸膛,樊襄將悔哉抱離躺椅,兩人像連體的嬰兒一樣死死貼著,樊襄招手叫君寶喊轎子來,真正上了轎子兩人已經全都是汗了。

樊襄撥開悔哉鎖骨前搭的發,捧起他的臉,“至少等會就能知道你有沒有背著我和人行那事了。”

悔哉的頭軟著,眼睛半合半閉,彎起一邊的嘴角笑笑,似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樊襄又將他摟進懷裏,感覺他連呼吸都是滾燙的了。這是一種怎樣的境地,攬在懷中都叫人激動不已了,且這激動不是他自作多情,他明明白白的看到了悔哉那樣羞怯小心翼翼的情緒,如果早先就是這樣,該多好?

可是也不能,因為言語間帶出來,悔哉從沒忘了那個青瓷小瓶,這恐怕是悔哉不肯信他的根源。他總以為之後喂了忘憂,又出了這麼多的事情,沒想到硌在他們中間最初的,還是那件事。

也算是無心之失吧,怎個是他對床上人是那樣行事的,區別隻在於他願不願意克製而已,況且不單是他,難道他皇兄就會好到哪裏去?

☆、相守不相戀 八

也算是無心之失吧,怎個是他對床上人是那樣行事的,區別隻在於他願不願意克製而已,況且不單是他,難道他皇兄就會好到哪裏去?

是因為他不在乎身邊走了這一兩個人,不如平民百姓要跟誰過一輩子,他這樣的不用顧忌誰的情緒,相伴的時間不會長,自然隻要自己開心就好了。

然而對於悔哉是不同的,他是一個如此別扭的人,別扭的讓你不得不注意到他。

“想起來。”樊襄低下頭,勾起悔哉的下巴,“似乎好久都沒有疼愛過你了。”

確實是許久了,或許王爺真的去了江南,還要更久。悔哉點點頭,扶著樊襄的肩,由樊襄抱著他的腰正麵對著樊襄坐下,樊襄拉下床上的簾子,捏了捏悔哉的大腿根,“這麼久了,我要是有些魯莽,你受不受的住?”

“隨王爺的意思。”悔哉將頭抵在樊襄肩上,放鬆了身子。

定陶王這話不是說說而已,那夜過的很辛苦,悔哉能感覺出來,這裏麵有些報複的意味。

不到王爺的底線,王爺或許不會打他,不過下午那樣一通氣生出來,也不是一言兩句就能消掉的,便是這樣也很難的了,王爺到底是在克製自己。

由是上夜的丫鬟被定陶王爺叫進來要水要巾子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情景,屋裏油燈蠟燭亮堂的很,王爺穿著寢衣坐在桌子上揉著太陽穴,床上雖然拉著簾子,但是一段白生生的軀體從簾子裏探出來,頭仰在外麵,胸硌在床幫上,一手拽著簾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小丫鬟嚇得不敢多留,急忙下去端了水和巾子送上來,屋裏的情景又變了,床上那個不著絲縷的人被王爺抱在懷裏,貼著王爺的胸膛哭。

“現在是幾更天了?”王爺扭頭問她,小丫鬟噗通一聲跪下了,仰著臉看著悔哉,什麼都不知道說。

“小孩子。”樊襄居高臨下的笑了一聲,“你羨慕他麼?”

悔哉扭過臉,咬著唇,眼裏閃亮亮的,抬手錘了王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