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結舌,昨晚某些限製級的畫麵在我腦海中回放,我呻吟一聲,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雙手撫上我的太陽穴,不輕不重,力道剛剛好,“怎麼?頭很痛?”努達海的聲音響起。
這樣的坦誠相對……我緩緩抬起頭看他,臉上一熱,“不……我……我沒事。”我不是害羞,我隻是覺得尷尬,我一尷尬,熱氣就往臉上湧。
“雁姬。”他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下麵,目光灼灼,這樣火熱的眼神,我不知道他想幹嘛,那我就是傻瓜了。
“爺,該起了。”我別開頭,原本應該落在唇上的吻落在我的側頰。
他一頓,半撐起身子,手捏著我的下巴,將我頭轉過來,滿臉的笑意,“害羞了?嗯?”火熱的吻隨即落下。
“不……我沒有……爺,你別這樣。”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平常這個時候早該有人來侍候了,若是讓下人聽見,我麵子往哪兒擱?
他對我的抗拒置若罔聞,細細的吻落在我裸露在外的鎖骨。
原本頭就很疼,再發現原本以為不過是南柯一夢的荒唐竟是現實,我心中本來就煩躁不已,此時努達海竟然不顧我的意願,平日的克製此時都被拋至九霄雲外,“我說不要,你沒聽……唔……”被人堵住了嘴,還是濕吻!
我瞪大雙眼看著他,隻見他眼中帶著笑意。心中一陣火大,我牙齒用力咬下,一陣腥味在口腔中泛開。
他撐著身子,看著我,緩緩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跡,居然笑了,“我今個兒才發現,原來我的福晉,也是有爪子的。”
“我……我……”我看著他不怒反笑的樣子,心中終於懂得害怕了,毛毛的。
他一笑,又整個人欺近。
“不要……努達海……你……你混蛋……唔……”
一陣荒唐。
我趴在床上,閉著雙目,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
有人將我背上的頭發撥開,在我的肩膀留下一個輕吻,“我有事須得進宮一趟,你再歇會兒。”
我沒有應他,懶懶地張開眼,隻見他□著上身站在床前,背後有著一條條紅色的抓痕,我臉又是一熱,轉身朝內,不再去看他。
兩個月後,我在用膳時嘔吐不止,後來太醫前來為我把脈,探出喜脈。於是……我又懷孕了。後來,我又幫努達海納了兩個妾侍進府裏。
我懷孕六個月後,其中一房妾侍也傳出了喜訊,府中一派喜氣洋洋的模樣,最開心的,也莫過於老福晉了。
老福晉那麼高興,我這個做媳婦、做正室的,不表示一下,豈不是太說不過去。於是我便攜同身旁的嬤嬤帶了些補身的藥材前去看她。去到的時候,卻見那名妾侍捂著肚子,一臉的警惕。我初始一愣,隨即了然。在這個無奈的年代,母憑子貴的例子太多了。戲文也有唱,隻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她是怕我這個舊人擔心她會威脅到我的地位,所以想要去害她這個新人吧。
我一笑,將那些補身的藥材帶回。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既不犯我,我也別徒增她的恐慌。
四個月後,我生下一個女兒,努達海為她起名珞琳。有子有女,我想我這一輩子,也該滿足了。最重要的,是他們才剛出世,有的事情,從小培養,是可以改變的。
日後沒有丈夫不要緊,我還有一對兒女。我不會讓他們舍得拋棄我這個額娘,也不會讓他們有著那種愛情至上的觀念。
關於愛情,有人願意為所謂的愛情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糟糠之妻,自個兒的前途,甚至……兒女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