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向他求婚的男人。
他們從來不通電話,默契的隻用短信交流,不鹹不淡地相交,卻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驚人相似的生活習慣和^
周蘇予還是緊張,他根本沒辦法忽視身後那道灼熱又粘人的視線,一直同手同腳地走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口。
周蘇予正欲轉身同那道視線的主人道晚安,卻發現自己身旁的房門大開,本應在身後亦步亦趨的男人已經大步走了進去,而且極為熟稔地尋到左側那張大床的位置,一屁股坐上去。
“……”看到對方像臥室的主人一樣笑眯眯地招呼自己過去,周俗語罕見地沉默了一陣子。
“媳婦兒你腫馬了?”門口那人遲遲不過來,害得金以為自己又像吃晚飯時把不喜歡的菜都挑給對方惹人生氣了,因此,語氣裏帶上了濃濃的討好意味。
“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些……”周蘇予躊躇著,婉轉地開口。
“有嗎?我沒覺得啊……更何況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話至一半,看到床頭那隻泛起了毛邊兒的龍貓時,金卻猛地住了口。
“……怎麼了?”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的周蘇予還是咬咬牙進了臥房。
當他看到坐在床上的男人臭著一張臉,緊盯著床頭的龍貓不放時,不禁有些奇怪,他走到床頭,拎起龍貓行至金麵前,疑惑地問道:
“想要?還是跟他有仇?”
金一臉苦大仇深:“……我後悔把它給你找回來了。”
這男人腦子壞掉了麼,龍貓明明是個十五六歲的孩子留下來的好吧!
話說自那以後,他再去長椅那兒就沒見過那孩子了……
“是你讓那孩子交給我的?”周蘇予想到一種可能。
金癟著嘴緩緩搖頭:“是我親手交給你的。”
估計男人是在向自己邀功吧。周蘇予笑了笑,沒與他在言語上多做爭執。
見對方默認了,金沒再多做糾纏,他看起來似乎有點兒失落,脫了鞋自動翻到床的另一邊兒睡了。
一下子消沉了許多啊……
周蘇予站在床邊遲疑半晌,歎了口氣,把龍貓放在床頭,手摸到床頭燈時頓了頓,終於還是摁掉,摘了眼鏡和衣睡下。
算了……進展快就快把。
閉上眼的前一秒,周蘇予這樣想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腦袋裏最後浮現的,是金那張精致完美的、卻寫滿了不開心的臉。
……
作者有話要說:
☆、11
第二天一大早,周蘇予被嚇醒了。
他隻記得自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自己衣櫃前似乎站了個人。
是金吧……自己昨晚好像莫名其妙地和他同居了。
他閉上眼,沉入夢鄉……
……等等!金的頭發什麼時候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