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拆吃入腹才罷休,四阿哥滿含霸道獨占的深吻令楚楚有些難受,這個男人竟然把舌頭伸到了自己的喉嚨處,誰說古人保守來著,這位冰冷著稱的四阿哥簡直比AV男優還□,楚楚急於掙脫四阿哥的控製,雙手使勁推了推身上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

片刻後四阿哥大概是覺得滿足了,才放開她的小嘴,但兩人嘴角拉出地長長的銀絲卻顯得更加[yín]靡,糾纏間,楚楚領口已經敞開來,露出裏麵淡粉的夾衣和脖頸處細白的皮膚,湊近隻覺得暗香陣陣,四阿哥再也不願忍耐,迫不及待的褪去楚楚衣服,一個誘人的玉雕般的女體隨著的脫落的衣襟曝露在四阿哥眼前.

雖然一直知道這丫頭發育的不錯,可是真切的看到摸到,還是令閱女無數的四阿哥讚歎,形狀美好□的一對雪白□彈性十足,頂著粉紅的嫩蕊,猶如初開的花瓣一樣美麗誘人,纖細柔軟的腰肢更像是三月溪畔的柳枝搖曳出萬種風情,細白透亮的肌膚,如脂如玉,仿佛最好的絲綢順滑無比,勻稱的長腿緊緊並攏著,藏著鬱鬱森森的樂園,這樣的美麗是四阿哥從沒見過的,四阿哥甚至可以斷定找遍整個大清也難以找到一副這樣完美的身子,足以傾國傾城傾江山.

四阿哥著迷的吻遍了身下誘人的身體,隨著楚楚低低細細的呻[yín],自己在也克製不住放出自己的利劍猛的衝破阻礙,嘴唇隨之緊緊堵住楚楚的痛呼......(河蟹河蟹同誌們自省想像)房中令人臉紅心跳的禸體拍打聲,楚楚呻[yín]求饒聲伴著四阿哥粗重如野獸的喘熄直到天蒙蒙亮才漸漸停歇.

外間兩個值夜的小廝早早就被高毋庸趕了出去,隻留下自己在外麵候了一夜,也暗自納悶了一夜,裏麵得事情自然瞞不過他,自己本就是管著內務的,這些個房中事也是自己的分內事,平常他伺候四阿哥去各房也就是應付差事,每次不過一刻鍾四阿哥就會起身從不在那個妻妾房裏留宿,才落得直到如今建府九年了,除了大婚前的侍妾李氏得了個格格,至今沒有別的子嗣,因為這個自己被萬歲爺和貴妃娘娘責問過數次,美麗妖嬈各具風情的女子也被上頭賞下了不少,可是無論你多麼千嬌百媚貌美如花,那位爺依舊是老樣子的不食煙火鎮定自若,自己一度以為這位爺是不是這方麵出了什麼毛病,可是每次太醫請平安脈自己都私下詢問過,太醫們眾口一詞,四爺很健康.

自己本來還持著懷疑態度,可是這一晚卻徹底顛覆了自己的想法,自己這位爺那是坐懷不亂的佛爺,根本就是樂此不疲的色中惡鬼,自打伺候四爺開葷起還從沒有這麼不節製縱欲的時候,哪位佟格格瞧著柔弱纖細,這徹夜的呈寵恐怕夠嗆。

楚楚被這個不知消停的四阿哥擺弄了一夜,把自己裏裏外外上上下下所有地方都研究了個通透,早就忘記了自己是初次,變著法的折騰,那真是花樣百出,楚楚幾乎認為後世流傳的房中術是這位冷麵皇帝編篡的,這哪是冷心冷清的冷郎君,分明是精通此道的西門慶,若不是自己最後軟著身子低聲哀求,這位爺還不肯罷休呢,楚楚昏睡之前的最後想法就是這種運動一點兒也不好玩,遇上四阿哥這樣勇猛的床伴早晚得做死在床上。

四阿哥其實知道自己很過分,沒有顧慮到這丫頭是初次經受不住,可是麵對這麼一具活色生香的又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女人,自己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徹夜的瘋狂不禁沒有使他疲憊,反而令他覺得身心愉悅,精神百倍,心疼寵溺的掃過懷中酣睡的小女人,玉體上到處是自己愛過的痕跡,小臉上透出絲絲疲累,精靈的大眼此時緊緊的閉著,眼瞼下有些淡淡的黑影,似乎都在控訴著自己的罪行,四阿哥輕輕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微笑,輕輕低頭蹭蹭楚楚白皙的脖頸,懷中的人兒仿佛不勝其擾,細微的哼了兩聲,又睡了過去.

四阿哥披上衣服,用自己的大毛鬥篷嚴嚴的裹住楚楚的身子,巡視片刻沒有露出絲毫肌膚才,喚了高毋庸進來,自己抱著楚楚到對麵泡溫泉去了,高毋庸急忙招呼下人更換床帳被褥,待收拾停當了,四阿哥也抱著楚楚回來了,四阿哥揮手示意高毋庸下去,自己才把懷裏的楚楚放在柔軟幹淨的床上,自己是真累壞這丫頭了,以至於自己抱著她給她淨身她都沒醒,輕輕的蓋上絲被,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轉身出去了,穿過月洞門走到了後院,中間的空地上胤祥正在舞劍,此時天色已經大亮,金色的陽光 照在院中舞劍的少年身上,顯得如夢似幻,胤祥見四哥出現在後院很是稀奇,立住身形打量了四阿哥一遭,見這位平常冷靜持重的四哥,今兒倒是溫柔和緩了許多,渾身都透出一種饜足的味道,

笑道:我隻當四哥芙蓉帳暖度春宵,君王從此不早朝了呢,怎的出來的這般早,又神神秘秘的湊到四阿哥身邊道:說真的那丫頭味道如何,四阿哥瞥了他一眼道:

極品

胤祥不信的撇撇嘴角:就她那青嫩的樣兒還極品,四哥還是見識的少,那天弟弟給哥哥尋得個真正極品的揚州瘦馬來讓您開開眼,您就嫌那丫頭塞牙了,

四阿哥也不與他一般見識,暗道:自己這個丫頭的好處還是隻有自己知道就好,自己可不是來和他爭論這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