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帶了。”愣了愣,池煦已飛奔至近前抓住了練晴的雙肩,“你受傷了!在哪裏,我看看。”
不想和他繞圈子,練晴不著痕跡地躲開他的手,指指床上的綠袖。池煦探頭去看了看,卻猛然背過身子,臉上還有可疑的紅雲。怎麼?這種人會害羞?
“李……李大仁,進……進來!”待等到一個白須老頭進來,池煦頭夜未回,手指了下背後床,便跨門而去。練晴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這樣子有點像……落荒而逃。
“你去看看吧,畢竟他是台資。”紫洋用傳音入密說著。
“可是袖兒她……”
“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我相信!”綠袖雖然會使毒,但是卻不會武功,真的不會有事嗎?紫洋,你是一直這樣地喜歡著綠袖吧。有你在她怎麼舍得去,盡管她什麼也沒有說過。再看了眼早已昏死過去的綠袖,練晴轉身吩咐遊子意在門口守著,然後朝那個有些慌張的背影追去……
“太子殿下?”看在借我禦醫一用的份上,沒有用上次那種刁鑽刻薄的語氣。
池煦沒有回頭,幹巴巴地咳嗽咳聲,“恩,還知道本宮是太子。君臣之禮都不會嗎?”盡管和印象中的太子一樣的調子,卻讓練晴感到不一樣,似乎少了份輕佻,多了份威嚴。一天就能改變這麼多?還是他是個天生的戲子,他到底有幾張臉?
“嗬嗬……太子殿下上次還信誓旦旦說要做‘種馬’,今天怎麼這麼害羞,看,連脖子都紅透了。”不管,可以嘲笑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以錯過?
“種馬?”池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料之中的表情,那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讓練晴費解。眯著眼,練晴仔細地看一下麵前德人,硬朗線條,黑翟石般的眼睛,**的鼻梁,一雙劍眉掩在劉海之下。千真萬確是太子池煦,可是這種事能這麼快妄?
感受到練晴探究的眼神,池煦甩了甩袖子,“唰”地一把打開折扇。“哦……你說這事啊?嗬嗬嗬……天色不早了,李禦醫就先留在練王府,本宮有事就先回宮了,嗬嗬嗬……”練晴很清楚地記得他當時聽到那兩個字時的憤怒與驚訝,今天居然在笑!怪事年年有,最近尤其多。我練晴雖然自認聰明也看不透這個人。這個人,池宣選他做太子或許是有原因的吧。
太子走後練晴去看了綠袖,雖然一直在昏睡,李禦醫卻說生命並無大礙,隻是那傷口恐怕得留一輩子。紫洋的表情很複雜,既氣練晴害綠袖自殺,又心疼她受傷還中了毒。於是,盡管對練晴怒目相向,卻還吩咐人給她熱燙煎藥。而遊子意則是被練晴派去查些二娘失蹤的事宜。喝完藥,已是華燈初上時,練晴一個人坐在窗前發呆。師父說,發呆是一個人最清醒的時候,也可以最好地放鬆自己。這段時間事情來得又快又猛,像是把別人一聲才能經曆完的事情都要壓上來似的。突然,隱隱穿來一陣呼吸聲,腳步輕盈,是個練武之人,看來輕功不錯。隻是呼吸沉重,看樣子不是受了重傷,就是內力修為不夠。漸漸地,呼吸越來越明顯,最後停在了的窗前。
。。。。。。。。。。。。。。雙飛雲崖嶺。。。。。。。。。。。。。。。。。。。
綠袖每次醫術其實很高,但是她從來不願意去掉自己胸口的疤痕。對於她,這是最珍貴的記憶。
特殊的符合印在心髒附近,感覺很好。
有時候開始迷惘,世間是否真實的存在一種感情是不分國界,沒有性別之分的,倘若這樣的感情,這樣的愛是不被允許的,那麼我們又將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