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到極限,多一秒也忍耐不住了。
亨利也不為難他,起身拿了代替潤滑的玫瑰花水,盡數傾倒在兩人的結合處,然後用蠻力侵入。
花香在房間裏擴散,植物的芬芳混合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氣息,像某種強烈的催情劑,讓人忘乎所以。一開始是痛的,但這種痛很快轉化為甜美的快·感,從交合處蔓延到全身,帶來觸電般的真實感覺。他們忘我地結合,不斷渴求更多,一次又一次感受對方,忘情地做到東方發白……
完事後,韓鄀元癱在亨利懷裏,任他撫摸全身,享受餘韻。
這種感覺很不錯,在激烈的□過後來點細雨綿綿的溫柔,最好能放點悠長舒緩的愉悅,再說些情話,那氣氛就再好不過了。不過他沒那麼有情調,隻覺得又餓又口渴,嚷嚷著要吃喝。
“煞風景的笨蛋。”亨利彈他的腦門,起身端來飲料和點心,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小心地問:“小元,你知道我是誰吧,還生氣嗎?”
“當然還在生氣了,你剛變成加納把我強了,現在又變成什麼亨利還騙我上床,你到底是玩角色扮演上癮了還是有什麼別的毛病。要不是我察覺是你,剛才我就咬舌自盡了好吧,你以為誰都能騎在老子身上作威作福嗎?”一說到這個就滿腔怒火,但他不願過多抱怨,隻補了關鍵的一句:“別以為我們做了幾次就能和好了,想得美。劉林東我跟你說,這輩子都別想我原諒你!”
“喂,適可而止,一輩子你要憋死我。”情急之下,男人一把抱住他,大狗一樣撒嬌:“小元,我的小元,你忍心看我憋死嗎?”
“憋不死的,你還有手。”狠心推開他,韓鄀元開始問他們為什麼都變成別的樣子了:“我在管理器上看到你的名字,位置和亨利同步,一開始還以為你去了別的位麵,想想也不可能,誰知道你又用別人的摸樣來玩我。”
“因為國王忽然病逝,而十個神的玩家誰都沒有刷滿國王的聲望,所以臨時改變遊戲規則,玩家扮演十個繼承人爭奪王位。”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大家都沒心理準備,就這樣變成了王子和相關政治黨派。劉林東比較倒黴,成為積分最低的亨利王子,立馬成為別的玩家擊殺的主要目標。偏偏這時候韓鄀元跑到別人的領土去了,沒有被係統分派到任務,還是自由人的身份,男人擔心他,帶著擁護他的NPC去救人,就發生了前一晚的事。
聽了來龍去脈,韓鄀元才理解為什麼他回去空無一人,因為大家都舍棄了城堡,集中到王城。
“那現在獲勝的條件是什麼,沒有統治者聲望給我們刷了吧。”這個問題很關鍵,必須知道新的勝出方式才能朝那個方向努力。
亨利,不,是劉林東耐心解釋新規則:“國王死得突然,沒有遺囑,他有十個兒子,現在我們必須獲得元老院的認可才能登基。其實和原先刷國王聲望差不多,現在是刷元老院的聲望,誰的動作快誰先取得大量支持,擁有全部元老支持的玩家隊伍可以直接升級。”
“那關鍵詞還有用嗎?”說實話,他們之前的幾關,很少硬打到通關的,都是僥幸獲得關鍵詞。
“當然,不過穿越之神能不能再給我們放水是個問題,還是做兩手準備保險一些。”劉林東的話也有道理,天上沒有次次都掉餡餅這種好事。但是韓鄀元也在憂心梵歌的警告,但他沒有說,因為不想讓男人操心,隻是問了下含笑的情況,得知他也在這一關,似乎變成了宮廷樂師。
“我想明天去見見他,畢竟是挺好的朋友,雖然成了對立關係,但總不能因為這樣就斷了來往。”這句話半真半假,當然有真心的成分,但也和保命有關。
他是不知道含笑究竟是怎樣的關鍵人物,但梵歌的話他信!
“我陪你去,小心一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啊,免費保鏢我最喜歡了,來,跑腿的,先給我捏捏腳。”可能是藥效退了,他這會能吃能動,不過不想便宜了劉林東,幹脆把腿搭在他身上,讓男人給他活絡筋骨。
劉林東是喜歡他的,加上想示好,自然是什麼都願意做,而且很賣力。不過剛捏了一會他就不老實了,順著腿往上,又開始求歡:“再來一次好不好,我們好久沒這麼合拍了,不多嚐試幾次高難度動作怎麼行。”
“笛子都讓你捅到胃裏麵了,你還想幹什麼啊,等神器出來再說。”這話雖然誇張了點,可是卡祖笛真的到了非常深入的位置,多少讓他有點擔心。
“我輕輕的。”男人用挺立的那玩意噌他的腿,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哀求:“脹得好痛,忍不住了。”
韓鄀元被他纏得沒辦法,態度又軟:“我可沒有原諒你,隻是一掖情。”
“行啊,每天都找你一掖情。”得到許可,劉林東一秒都不肯耽誤,很快衝進包圍,快速晃動腰部:“說真的,如果你不知道我就是亨利,還會接納這具身體嗎?”
雖然知道問這個問題會讓韓鄀元生氣,但男人就是不放心,非要問個水落石出。
“為什麼不,這麼性感的身材我可喜歡了。反正我們分手了,我愛跟誰上床你都管不著。我看絕對迷人也不錯,不如明天試試他,處男肯定很有意思,還能和他們兄弟幾個玩玩多人遊戲。”這話當然是假的,男人也知道這是故意激怒他的手段,千萬不能拗著,可他偏偏就忍不住,沙文思想發作,氣得用力往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