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淺夏隻顧著一個勁的往前跑,隻聽見耳旁的風聲,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終於到家了,她擔驚受怕的朝身後看看,白東宇並沒有跟上來。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何淺夏掏出了鑰匙打開門,躡手躡腳的進了房間。
因為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客廳裏並沒有人,隻有傭人在準備宵夜,她直接就上了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莫鴻念竟然在家裏,他靠在沙發上,正看著一本財經雜誌,看到何淺夏回來,臉上立刻晴轉多雲。
這個女人最近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得好好教訓教訓她,要不然得話,她越來越無法無天,不把他當回事了。
這麼想著,莫鴻念放下了書,蹙眉問道,“何淺夏,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何淺夏愣了一下,從前他從來不管自己的,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問起這個問題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她也沒有在意,看了麵前的男人一眼,然後神色淡淡的說,“哦,沒什麼,今晚晚上和朋友出去吃飯了。”
莫鴻念皺了皺鼻子,聲音帶著幾分不悅,“你喝酒了?”
“是啊,喝了點,你怎麼還沒有睡?”何淺夏點點頭,然後問道。
莫鴻念站起身,走到了淺夏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臉龐上,“何淺夏,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了,這麼晚回來,還喝了這麼多酒。你去和誰喝酒了,除了喝酒還幹什麼了!你是不是背著我和其他男人亂搞了?”
一邊說著, 莫鴻念他一邊捂住了鼻子,臉上浮現出生氣的神色,渾身散發著寒意。
何淺夏聽了這些話,不由有些生氣了,“莫鴻念,你究竟上什麼意思?我們什麼關係,你比誰都清楚,我不管你,你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呢?我們兩個人井水不犯河水,這樣不是很好嗎?”
“嗬……河水不犯井水?”聽了何淺夏的話,莫鴻念更加生氣了,他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何淺夏,你是不是在外麵跟哪個男人勾搭上了,現在也有脾氣了。我是你的老公,我為什麼不能管你!難道你想給你帶綠帽子?!”
“簡直不可理喻!” 淺夏聽見他這麼說,不想理他,轉身要走。
可是,莫鴻念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她,“何淺夏,你說清楚再走,我們是各不幹涉,可是你也要顧及莫家的名聲,你作為莫家的媳婦,這麼晚回來,像話嗎?”
聲音冰冷,就好像來自西伯利亞的寒風,刺得何淺夏身上冰冷冰冷得。
她真是太倒黴了,明明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卻被扣上了這樣一頂大帽子。
“莫鴻念,你不要無理取鬧,你要是覺得我不配當莫家的媳婦,那我們離婚吧,這樣就合你的心意了。”何淺夏氣憤的說道,這個男人今天是怎麼了,吃了槍藥了吧,一見到她就發火,簡直不可理喻到了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