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飯,菅野休息了一會兒便上樓拿書開始補習她落下的課程。其它的菅野都無所謂,主要是理科的課程讓菅野有點頭痛。除了數學這門大BOSS之外,在初中學得如魚得水的物理和化學也開始漸漸不懂了。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誰有事兒沒事兒要去背什麼化學元素周期表啊啊啊啊啊!”菅野將書一把扔在了床上看著它在軟綿綿的被單上微微地凹了下去,卻依舊大喇喇地留在她的視線裏。伸了個懶腰之後,菅野也攤在了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等她回過神來時,身邊的書依舊靜悄悄地躺在她的身邊。
“果然就算是再討厭還是得看……”菅野蒼涼地歎著氣,重新打開書本,翻到剛剛自己看的那一頁:“……我恨該死的日本教育。”
堪堪地看完了大部分的書本,菅野的腦細胞估計已經死掉了大半。就在菅野連呼吸時腦子裏縈繞的都是物理公式時,她的電話響了。
菅野看到了來電顯示——“老男人=皿=”。
新開是打來約菅野吃晚餐的,而菅野在想到晚上室友君要出席某活動後果斷地答應了老男人的邀請。不過菅野這次打算反請一回,否則總覺得心裏有點古怪。
總感覺自己如果不做點什麼,就要被一大堆食物收買了而不得不被挾持了一樣。
就算她是個吃貨,但是吃貨也是有尊嚴有底線的不是麼!
於是當新開提前到了餐廳時菅野已經坐在了位置上,而且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新開前輩,這一次請務必讓我招待您,否則我便萬萬不敢接受您以後的邀請了。”
新開聽完這句話,揚起了眉毛:“那可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呢。”
“誒?這餐廳是前輩的嗎?”菅野又看了眼周圍,打心底裏有點小驚訝。這裏的環境還挺幽靜,在傍晚時刻人並不多,但對比繁華地段的店鋪也是多了不少的。隻是菅野喜歡的,卻是無論哪層,都由一個個或大或小、由設計好的流線型裝飾牆分割的房間組成的——菅野剛剛特地去看了下,發現這裏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嗯,主要是當時的老板在設計的時候本就像吸引藝能界的諸位前來捧場,所以向我問了不少聚會時希望的場所。開業之後因為大家還很喜歡,於是老板就堅持分了我些股份而已。”新開靠在沙發上,掃了一眼充滿自己點子的空間:“不過這事兒倒是沒什麼人知道,如果知道我也是東家,大概有很多人都不敢來了。”
菅野理解地點點頭,不由得將這個地方和前兩天去的料亭做起了對比。新開見她忽然間一笑,便問起了她想著什麼以至於這麼開心。
“啊,我就是在想啊,這個地方和前兩天去的那個荒郊野嶺裏的小白樓有點像,但是這裏有人氣兒多了。在那個地方我總有種我在盜墓的念頭。”菅野眨了眨眼睛:“而且這個地方的料理肯定不止關西料理和醬油吧。”
新開想到菅野上次說的“日本料理隻有關西料理和關東料理,但實際上就是沒有醬油的關西料理和加了醬油的關西料理而已!”的謬論,於是忍著笑讓菅野自己點喜歡的東西。
剛剛想推薦信賴的西餐廚師的新開斟酌了一會兒,剛剛想說話,菅野便合上了菜單,對著新開堅定地說了四個字。
“揚州炒飯。”
“前輩您能不能別一副跌破眼鏡的樣子啊。”菅野在炒飯上桌的時候終於有點忍不住:“中華料理可是世界上三大料理之首啊。”
“……我隻是沒想到你的口味還挺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