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叔咳了兩下。“呃,少數服從多數,全家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同意,除了阿颺,沒有人能夠代替大哥的位置……”
“原來我隻是零點零零一!”文颺不可思議的低喃。
有人失笑,文二叔又咳了好幾下。
“總之,我們努力打下名聲,一旦奠定基礎就開始招募人員拓展業務,再逐漸轉型為公司化經營,如今,我們已經不需要像過去那樣親自執行任務流血賣命,但有時候還是會因為業務上的衝突而惹來一些麻煩,所以才會把阿颺送回台灣來避避風頭……”
“業務上的衝突?明明是女人的麻煩!”
依然埋在文颺懷裏的司琪突然悶悶的傳出這麼一句,文颺頓時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文二叔咳得差點停不下來。
“二叔,保重啊,”司琪咕噥。“為了阿颺女人的麻煩得重病劃不來啊!”
“大胸脯細腰的女人嗎?”司小弟脫口問。
文三叔爆笑,文姑姑也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小琪,那……”文颺更尷尬了。“那不能怪我呀!”
“什麼不能怪你?她是大胸脯細腰不能怪你?還是她被你迷上了不能怪你?”
“這……這……她不是大胸脯細腰嘛!”
“哦,那是不食人間煙火?”
“小琪……”
“純手工大騷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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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妝台前,司琪正對鏡舉著吹風機吹幹頭發,不經意瞥見身後床上,文颺偷偷服下一錠藥片,她不禁莞爾。
他又想要了。
由於文颺的身體不堪激烈運動,文老六一直在尋找適合文颺使用的藥,直到文颺婚後一個多月,文老六終於可以確定何種藥物最適合文颺使用,隻要藥量控製得宜,也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之後,文颺才被允許披甲上戰場,隻要他記得在練床上運動之前都得先服用藥片預防發作,不然前鋒戰開打一半他就會陣亡了。
關掉吹風機,她注視著鏡中的文颺,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頭發。“阿颺。”
“什麼?”
“你爸爸過世之後,你們為什麼還要繼續做傭兵,難道你們也離不開那種生活了嗎?”
“並不是,”文颺雙手枕在腦後,同樣從鏡中凝住她。“但爸爸用上了全副心力去營建這份事業,甚至把命都賠進去了,我們不想讓爸爸的心血白費,因此才會用爸爸的代號‘雷神’做公司的名字,表示公司的原始創建人是爸爸。”
放下梳子,她回身。“那你又為什麼叫雷羊?”
“我是爸爸的兒子,而且……”文颺拉開一個滑稽的苦笑。“我屬羊的嘛!”
司琪噗哧失笑,“對喔,你屬羊的……”起身走向他,“一隻無辜、無助又無力的小綿羊……”坐上床哼一聲。“其實都是騙人的,你最最狡猾了!”
文颺一臉無辜,看上去真是無助又無力。“沒有啊!”
司琪又哼一聲,一躺下去文颺就抱過來了,而且每次都會把手“不經意”的放在她的胸脯上,看來他哈很久了,婚後一逮著機會就要宣示一下他的“大奶媽”所有權。
“你又想要了?”
文颺雙頰微赧。“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是……”司琪徐徐自枕頭底下掏出文颺“暗杠”在裏麵的保險套。“今天姑姑跟我說,他們盼望了許久終於盼到你結婚,但他們還有一點小貪心,希望能親手抱抱你的孩子,那麼,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遺憾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