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離開的,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就這麼走了,所以就不客氣的說:“好啊。”
虞初禮煮麵的時候,周顧南靠在廚房門口看著她,虞初禮回來後換了一套粉紅色的真絲睡衣,上衣是一件半袖領口周圍是一圈複雜的刺繡,褲子是一條七分褲,頭發散了下來。周顧南覺得這樣的虞初禮和白天有點不一樣,白天看她也就是覺著清秀,現在的她看起來多了些嫵媚,溫婉的感覺。
周顧南找了個話題問虞初禮:“初禮你一個人住嗎?”
“是啊。”
“你父母呐?”
“他們已經去世了。”虞初禮回答的聲音有點低
周顧南意識倒自己找了個愚蠢的話題趕緊閉嘴,乖乖的瘸著腿回到餐桌邊坐下等麵來。
麵端上來的時候,光看賣相周顧南覺得應該很好吃,一口麵吃進嘴裏,他覺得挺神奇,長這麼大他吃過的好東西不少,因為家裏飲食習慣的原因他比較喜歡吃麵食,可就是他爺爺家裏善做麵食的廚師也做不出這種麵的味道,他吃出這麵的湯頭是老湯,可這年頭誰還會花心思去熬這種老湯啊。要知道老湯先不說裏麵的材料反正現在雞啊,鴨啊,大骨什麼的也不是稀罕東西,而是需要花很多的時間,這種湯在過去的飯店是是專門一口鍋常年不熄火用小火溫著。每天往裏加材料加水,裏麵的東西煮爛了就撈出來。可普通老百姓家裏誰這麼折騰啊,倒現在也就是老字號的大飯店還可能有。周顧南覺得虞嘯卿身上有些東西他真看不懂。
“初禮你這麵是怎麼做的啊?”周顧南語氣很平靜的問虞初禮。
“就是那麼做的啊。”虞初禮在看電視新聞,沒注意周顧南在問她什麼。隨口就回了他一句,說完了才反應過來,就又補了一句:“怎麼了?”
“這湯挺特別。
“哦,那是我熬的高湯。”虞初禮說的很平淡。
周顧南也沒再問下去,看虞初禮平常的表情,覺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倒顯得自己大驚小怪了。
其實周顧南不知道虞初禮有一個非常賢惠的母親,她母親一直到去世都沒有出去工作過。所有的生活重心就是她和她的父親,在虞初禮的記憶裏母親經常在廚房裏忙碌,他們家的廚房有一個煤爐子上麵常年有一口碩大的鍋爐子從來不熄火。後來她和傅致遠在一起後開始花心思專研廚藝,有一天她想起他們家以前廚房裏的那口鍋,就自己也學著做。雖然後來傅致遠走了,但這習慣也保留了下來,隻是她後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做,每天隻能用煤氣熬個兩三個小時而且她自己吃的不多做的也是斷斷續續的,不過湯底還是最初的那鍋湯底,所以味道還是不錯的。
吃完了麵,周顧南沒有借口再逗留了,所以就和虞初禮告辭。虞初禮看外麵還在下雨就拿了把傘說:“我送你下去。”周顧南也沒反對和虞嘯卿一起下了樓。
下樓的時候虞初禮走在前麵,樓道裏的風把她的衣服吹的貼在身上,周顧南發現她的身材挺好。
倒樓下後他們發現雨下的還很大,虞初禮撐著傘一直把周顧南送到車上,對他說了句小心開車,幫他把車門關上。然後退到一邊準備等他把車開走後才上樓去,這是她從小受到的教養養成的習慣。誰知周顧南進去半天也不見他發動車子,車窗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虞初禮剛想上去問問他怎麼了?周顧南的車窗降了下來,他坐在車上對她說:“初禮,明天還找你下棋。”說完發動車子揚長而去,也不給虞初禮拒絕的機會。
虞初禮回去後洗了個澡就睡下了,睡著前她還在想今天過的不錯,雖然那頓飯吃的鬱悶不過和周顧南下棋還是很好玩的,下贏真人比下贏電腦有意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