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吧。”
“吃過藥嗎?”
“沒有。”
問完後虞初禮找到廚房裏給他倒了一杯水。喝了水後周顧南覺得嗓子舒服了一些。虞初禮接過他遞過來的杯子對他說:“你應該是病毒性感冒。我去醫院給你開點藥,回來給你打吊針,明天應該就不會有事了。”周顧南燒的有些難受迷迷糊糊的點了個頭。
虞初禮給他蓋好被子把台燈調暗了往外走,走倒門口的時候周顧南叫住她:“初禮,你是怎麼來的?”
“座出租車啊,怎麼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一會你坐車的時候把車牌號發倒我手機上。”
“好。”
虞初禮坐車去了自己工作的醫院,開了吊鹽水用的頭孢,生理鹽水,怕周顧南青黴素過敏又開了些紅黴素,然後找值班的護士要了注射器和吊鹽水用的針頭,倒樓下藥房取了藥後又坐車回去。來去都老老實實把車牌號碼發給周顧南。
回去的時候周顧南已經睡著了,虞初禮給他做了青黴素過敏的皮試。等了20分鍾看他沒有過敏反應,給他配藥把鹽水吊上,這期間周顧南隻在給他紮針的時候睜眼看了看她然後就又歪頭睡了。
臨晨兩點的時候周顧南被憋醒了,他想上廁所。睜開眼看見虞初禮背靠著床坐在他旁邊的地上,低著頭打手機遊戲,鹽水還沒有吊完。他在床上動了一下想自己座起來。
周顧南一動驚動了虞初禮。她抬頭看他問道:“你醒了?要什麼嗎?我給你拿。周顧南憋了一會說:“我想上廁所。”
虞初禮站起來問他:“要我扶著你嗎?周顧南吊了鹽水覺得精神好多了,身上也不像剛才一樣軟綿綿的,於是說:“不用,你把鹽水袋給我,我自己去。”
雖然他這麼說虞初禮還是幫他舉著鹽水把他送進衛生間,然後把鹽水袋掛在牆上的掛鉤上才出來。
等周顧南從衛生間出來後,虞初禮幫他把鹽水掛好,給他蓋好被子,又接著坐下打遊戲。
周顧南躺下後對虞初禮說:“初禮,你到隔壁客房去睡一會吧,我一會可以自己拔針頭。”虞初禮回頭看著他說:“你還有一瓶藥沒打完呐,我一會給你換了藥再去睡吧。”說完又低頭繼續打遊戲。
周顧南上完廁所後人清醒了,躺在床上一時半會也睡不著。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一會覺得無聊,就轉頭對虞初禮說:“初禮,我睡不著,我們說會話吧。”
虞初禮回頭看著她眨眨眼睛說:“好吧。”
周顧南往裏挪了挪身子:“你也躺上來吧,扭著個脖子說話多累啊!”虞初禮不是個扭捏的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合衣側躺倒了床上,離周顧南有一臂的距離。躺下後 問周顧南:“你想聊什麼?”
周顧南清清嗓子:“說說你吧,你爸媽怎麼給你取了個男人的名字?沒見到你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個男的。”
“我的名字不是我爸媽取的,按我們家族譜排我這一輩的字是初,爺爺給取名的時候不知道我是女孩,就給了我一個禮字。”虞初禮把頭道壓在手肘上側著臉對周顧南。
“你小時候在南方長大的嗎?你有南方口音。”
“我6歲以前一直在B城,6歲的時候爸爸媽媽去世了才被爺爺接到了香港,我在香港生活了10年。”
“怎麼你爺爺在香港,你父母卻在B城,那個年代從香港來內地定居的人可不多。”周顧南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