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在傅司寒的淫威之下,還是去廁所換了。
寧夏一走,鳳南曜瞬間化身一條鯰魚精,雙眼透著八卦的精光,胳膊勾上傅司寒的肩膀,“傅總,你這是金屋藏嬌啊。不打算介紹一下?”
“滾。”傅司寒嫌棄地甩下他的手。
“活了這麼多年,我可是從來沒見你為哪個女人做得這麼細致的啊。就算是當年的白菁菁,可都沒有親自讓爺給她送東西的待遇。”鳳南曜百思不得其解,“我還以為你喜歡白菁菁那種弱柳扶風,風一吹就跑的女人。沒想到……嘖嘖”
鳳南曜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廁所裏換衣服的人,“沒想到我們財大氣粗的傅總竟然好這一口。”
他就奇了怪了,廁所的那個女人長得那麼醜,身材又幹癟癟的,皮膚糙得像個掃大街的阿姨一樣,一向眼高於頂的傅司寒到底是看上她哪裏了?
“你可以滾了。”傅司寒並不想解答他的這些問題,冷漠地道。
他會對一個坐過牢的女人感興趣?笑話。
“誒,嘛,爺我身經百戰,可以幫你參謀參謀。”鳳南曜好死不死地摟著傅司寒的肩膀。
“肖奕。”傅司寒難得跟他扯皮。一個男人比女人還囉嗦。索性直接讓肖奕把他轟出去了。
鳳南曜臨走時,嘴裏還嚷嚷著傅司寒有異性沒人性,還詛咒他永遠脫不了單,活該他是一個孤家寡人。
寧夏在廁所裏聽得清清楚楚的,她也是特意等那個金毛男人走了之後再慢吞吞地出來。
“我還以為你掉在馬桶裏了。”傅司寒銳利的目光落在寧夏身上,寧夏的肩上頓時感覺到一股威壓,“怎麼沒換?”
“我……我拉鏈沒拉上。”寧夏木然道。她手受過傷,抬不起來。一抬就疼。這也是為什麼張欣兒讓她掃廁所,她總要花一的時間,幹到深夜才能幹完的原因。
“沒用。”傅司寒冷冷地吐出了兩個字。又重新把她推進了廁所,讓她換。
寧夏沒有辦法,隻好從命換上。但是拉鏈拉不上她也穿不出去啊。總不能讓傅司寒幫她拉吧?
而且她背上還有傷痕,她不想讓別人看見。更不想讓傅司寒看見。
“穿個衣服要這麼久?”門外響起傅司寒不耐煩的聲音。
寧夏立刻把門拉開,雙手藏在背後,捏著敞開的裙子,聲音溫吞,“好了。”
正想重新再砸一次門的傅司寒及時地止住了自己的手,盯著換好裙子的寧夏怔愣了一瞬,眼裏閃過一抹異樣。字<更¥新/速¥度最&駃=0
不過僅僅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恢複了標配的冷漠臉。
“轉過去。”像一個帝王一樣,吩咐寧夏的一舉一動。
寧夏聽言,慢慢轉身。才剛剛站立,就聽見背後“嗤拉”一聲,拉鏈被身後的男人拉上了。
拉鏈被拉上了,心裏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心髒的某處有了一次久違的感覺。就像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緊緊地,喘不過氣。
那股異樣的情緒讓寧夏久久不能平靜。但是這種感覺她卻不敢再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