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傅司寒點點頭,“這次回來,就是打算把月餅接走的。”

“什麼?你要把月餅接走?接去哪?”傅夫人一聽就急了,“如果是接去你那的話,我不同意。你整那麼忙,哪有時間照顧孩子?”

“你媽得對。我也不同意。”傅董也立場堅決。

“我請了專門的醫生來照顧他。”傅司寒解釋著。

“什麼醫生?”傅夫人質疑道:“不會是你身後的這個女人吧?她是什麼專業?有沒有獲得過什麼國際榮譽?有什麼成就?”

“司寒,你知不知道現在這些人都是居心叵測的。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身份特殊,萬一別人從月餅下手,你追悔莫及!”

傅夫人明明是意有所指,但是寧夏聽了,卻忍不住感動。

她謝謝傅夫人和傅董的心謹慎。她可以看出來,他們很關心月餅,也很在意月餅,把月餅保護得很好。

“我有分寸。”傅司寒聲音冷冷的。在聽到自己的母親寧夏居心叵測的時候,他心裏極其不舒服。字<更¥新/速¥度最&駃=0

“有分寸?你要是有分寸五年前能發生那種人盡皆知的醜事?”傅董把拿在手裏的書“哐”地一聲扔在了茶幾上。

五年前的事情突然被人提起,寧夏的臉色瞬間慘白,後背出了一身冷汗。還好她帶了口罩,別人看不見她的表情。

傅司寒神色冰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冷氣壓,讓人不寒而栗。

良久,寧夏的耳邊響起傅司寒毫無波瀾的話,“沒有五年前的醜事,又怎會有月餅?你們還不知足?”

“混賬東西!”傅董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指著傅司寒的鼻尖開罵,“有你這麼跟自己爹這種話的麼?”

傅董炸怒,把傅夫人和寧夏都嚇了一跳。客廳裏的氣氛劍拔弩張,形勢微妙。

傅夫人趕緊站在兩人的中間,“這是這麼了?好好話不行嗎?”

隨即,又轉過頭跟傅司寒道:“司寒,這次是你過了。”

誰知道,傅司寒直接把頭轉向一邊,不理會發毛的傅董和溫言相勸的傅夫人。

寧夏似乎對傅司寒的脾氣來源有了了解。怪不得傅司寒性格乖張,喜怒無常。都是傅董遺傳得好。

“咳……咳咳”樓梯上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隨即便響起了一道沉悶厚重的聲音,“這又是在鬧什麼?”

“爺爺。”見到了傅老爺子,傅司寒的態度稍微好轉。傅董也硬生生地壓住了氣。

傅老爺子點點頭,僅在一瞬,寧夏就感覺到了頭皮發麻,一股淩厲的視線直直地打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這是傅老爺子在看她。可她偏偏沒有勇氣迎接這道視線。

“一回來就開始鬧,還不如不要回來了。”傅老爺子拄著拐杖下樓,“我在樓上就聽見你們在吵了。吵什麼?”

傅老爺子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做過長官,身上的那股氣勢也不是常人所及的。

傅夫人解釋道:“爸,是司寒非要帶走月餅。”

“本來就是他的兒子,他想帶自然就讓他帶走了。有什麼爭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