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您不知道?何必在這裏明知故問?”梁仕嘉強忍了一肚子火氣,要不手看在寧夏姐的份上,他早就甩臉子走人了。

“你似乎對我很不滿?”傅司寒挑眉,他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總是會有莫名地敵意,但是梁仕嘉是不是表現得太明顯了?

“不敢。”梁仕嘉輕嗤一聲,“您都能一句話把我從一個醫生降成一個掃廁所的清潔工,我們這種人物哪裏敢對您不滿?”字<更¥新/速¥度最&駃=0

梁仕嘉的話成功地讓傅司寒蹙眉,他固然手段淩厲,但從不會刻意爭對某一個人,尤其是這種手段是他所不屑的。

當然,這一切都得除了寧夏。

“我什麼時候讓你掃廁所了?”傅司寒語氣未變,不是他做的他不會認,不定是梁仕嘉自己犯了錯被降職了,想把鍋甩在他身上。

“您何必在這跟我一介平凡的人裝清高?如果不是您,試問在整個醫院還有誰能隻手遮到直接讓一個醫生去掃廁所?”梁仕嘉一肚子的火,對傅司寒的不滿到了極致。

在他眼裏,傅司寒就是一個不折手斷、恃強淩弱的卑鄙人。

“不定是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對於梁仕嘉的火氣他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過。

不該得罪的人?的不就是他自己麼?除了傅司寒,他還在z城得罪過誰了?

梁仕嘉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直接忽視他,走到辦公室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身上沾染的廁所味尚存,傅司寒鼻子靈敏,眉頭不適地輕輕皺起。

“我不會卑鄙到去故意折損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雖然沒有必要解釋,但傅司寒還是開口替自己了一句話。

然而,還不等傅司寒完,梁仕嘉就仰著頭,一臉不服道:“不是你?難道不是因為我和寧夏姐把白菁菁截肢了一條白姐的腿,你為了替白姐出氣,才故意讓我掃廁所的麼?”

為了白菁菁一條腿?

傅司寒心念一動,他從來都沒想過白菁菁是怎麼失去了一條腿。反而認為她醒了就行了,更沒有心思去琢磨為了一個女人去羞辱一個醫生。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是我做的了。”

“好。這個你不認,那寧夏姐掃廁所呢?這總是你的意思了吧?”梁仕嘉憤憤不平地替寧夏話。

這一次,傅司寒似乎聽進去了,黑眸倏地一冷,“那個女人掃廁所?”

“是……是啊”梁仕嘉被傅司寒看得都快不出話來了。

“是誰讓她去掃廁所的?”剛剛還平靜無波的臉上,此刻卻是寒霜遍布。

“不是你麼?她可是你的人!整個醫院都知道,除了你,誰還能指使她?”梁仕嘉翻了一個白眼。

其實,他知道是張欣兒這群人在背後搞的鬼。但是,欺負了寧夏這麼久,總該拿點利息出來。

“想好了再。”傅司寒眼中一片冰涼,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梁仕嘉被他盯得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大概,大概是張欣兒她們吧。”

張欣兒!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