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謹看著仍然在睡夢中囈語不清的女人,心竟然跟著揪疼。
她到底經曆了什麼,受過了多少磨難?
還有她口中的那個男人,是一隻大腦裏進了精蟲的豬麼?這麼好的女人放著不要,生生地把她折磨成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老大,有人來了,我們該走了。”
黑衣人悄無聲息地進來。他的有人來了,自然不是一般人,是絕對可以給他們帶來威脅的人。
“是那群人麼?”白謹臉色不變,眸中帶厲。
黑衣人微頓,“好像不是。是z城鳳家的少爺,鳳南矅。”
“嗯。你帶著兄弟們先撤,我隨後到。”
黑衣人頭呈45°,恭敬地了一聲“是”之後就出去了。
白謹惋惜地看著躺在沙發上女人,輕歎一聲,“等我回來接你。”
恍惚中,寧夏似乎感覺到有人摸了自己的臉,有人在跟她道別。但是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卻醒不來。
寧夏醒來的時候,是在傅宅,月餅睜著一雙萌萌噠的眼睛看著她,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
“咳咳”寧夏幹咳了兩聲,嗓子實在啞得不行。
月餅見狀,趕緊蹬著短腿去給她接了一杯水過來。
寧夏咕咚咕咚地兩下就喝完了,撐著疲倦的身子爬起來,“月餅,你怎麼在這裏?”
月餅拿出畫板,很認真地在畫板上寫著一句英文。大致的意思就是“粑粑,你被狗咬了,要我照顧你。”
寧夏嘴角抽搐,她還真是被人模人樣的狗給咬了……
在月餅的監督下,寧夏吃完了蘭姨送來的南瓜粥,帶著月餅在後花園裏消食散步。
“汪,汪汪”一條純白色奶狗朝著寧夏嘶叫,隻不過配上它的身體顯得十分奶萌。
“這是?”在傅宅看見狗,寧夏還是很意外的。畢竟,傅司寒為了這件事,還掐了她脖子。
“這是傅司寒讓人帶回來的。怎麼樣?意外吧?我也沒想到呢。”身後傳來一道明亮的男聲。
寧夏回頭,就看見了一個滿頭金發、穿著洋氣的男人。
她記得他,是在見月餅那,給她送裙子來的那個人。因為他這一頭金毛實在是太紮眼、太有標誌性了,所以寧夏一眼就記住了。
鳳南矅一雙玻璃似的眼睛眨呀眨地看著寧夏,好看的俊眉時而微皺,時而舒緩。
最後,他搖搖頭,“不容易啊。竟然能讓傅司寒那廝改變主意,讓月餅養狗。”
寧夏也著實大吃了一驚,真的是傅司寒給月餅買的狗?
看著寧夏不敢相信的表情,鳳南矅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的道:“你隻我們是在哪裏找到你的麼?在粵華誒!傅司寒表現得可急切了,非要讓我十分鍾之內給他調出監控,還讓我帶著人親自去粵華。最後在一個包廂裏找到你了,你不知道他那表情都可以吃人了,我從來都沒見到過……”
後麵的話寧夏一句都聽不進去了,傅司寒去了粵華,那他和白謹遇見了麼?憑她的直覺,她覺得他們兩個肯定是水火不容,要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