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眼,麵前就多了一張嚴肅的臉望著她。
月餅嘟著一張嘴看著她,表情十分不讚同,彎著兩根手指敲了敲寧夏的額頭。
這是他從粑粑那裏學來的。他不聽話的時候,粑粑就喜歡這樣敲他腦袋。
寧夏眼裏充滿了溫暖,她知道月餅的意思,月餅是在怪她喝酒了。
“對不起月餅,下次不喝酒了。”
寧夏嘴角揚起一抹暖暖笑意,即便是正在灼燒的胃也沒有那麼痛了。
寧夏喝了蘭姨送進來的醒酒湯和暖胃粥之後,感覺好多了,隻是還有些頭痛,她還能忍受。
蘭姨,昨晚是傅司寒把她送回來的。寧夏不以為然,估計是他剛好路過,怕她在外麵繼續丟人現眼,所以才把她擄回來的吧。
否則,就憑那人陰晴不定的脾氣,就算她死在外麵,他也是不會管的。
月餅一大早地就陪著她,她滿心歡喜,隻想跟月餅好好溝通,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蘭姨看著她意興闌珊,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搖搖頭,兀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傅司寒上班去了,寧夏沒有工作,她不知道他把她留下來的意義。索性,今日她就帶著月餅出去了。
帶著月餅吃完了早餐,寧夏就去幫月餅搭配衣服了。既然要出去,自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多拍一些照片,留著她以後想念。
月餅聽寧夏要帶他出去玩,一張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畫上了一抹笑意。他也很配合寧夏給他挑衣服,寧夏拿什麼給他,他都點頭。
本來她打算帶月餅去遊樂場的,但是那裏未免有些不太安全的設施。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她帶著月餅去了海洋館。
傅司寒回來的時候,別墅裏安安靜靜的,連那個女人的氣息都感覺不到。
他快速地上樓,打開房門寧夏果然不在房間。他的心莫名地“咚”了一下,連著開了月餅的房間和玩具房,都沒有人。
他快步走到寧夏的房間,打開衣櫃,還是整整齊齊的禮服和裙子,直到在看見她的那些舊衣裳也工整地放在底格中時,他懸著的心才堪堪放了下來。
他還以為她走了。
昨晚的寧夏總給他一種錯覺,就是她不會聽他的話,乖乖地留在他的身邊的錯覺。
傅司寒站在衣櫃前沉思,直到蘭姨進門收拾屋子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蘭姨輕聲道:“先生,您是在找寧姐嗎?她早上的時候帶著少爺出去了。”
“去哪了?”傅司寒斂眸,遮去眼中的情緒。
“好像是去了海洋館。”
傅司寒“嗯”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蘭姨猜測,他應該是去找寧姐去了。
海洋館裏
月餅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見到稀奇的海洋生物,即便是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卻也足以看出他發光的眼眸和感興趣的嘴角。
“月餅,來,站在那裏,阿姨給你拍照片。”寧夏拿著手機,教著月餅擺動作。
不得不,即便是寧夏教了動作,但是拍攝出來的照片卻仍然像那一個人。
她很少跟月餅出來玩,所以在他們經過的每一個標誌性的地方都拍了一些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