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寧夏睜著一雙委屈的眼睛看著他,眼眶通紅,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一雙起了霧的眸子裏全是倔強。
傅司寒以為她要為自己爭辯了,等待著她的下文。
然而,寧夏卻又猛地低頭,一把拽住他的皮帶一通亂扯,卻怎麼也扯不下來。
“你幹什麼?”傅司寒厲聲道。
“傅先生不是我會勾引人麼?我現在就勾引給你看。”寧夏的語氣中夾雜著賭氣的成分。
該死的皮帶,到底應該怎麼解開?
寧夏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傅司寒身體一僵,他捏了捏拳頭,“就這麼迫不及待麼?行,我滿足你!”
隨之哢嚓一聲,傅司寒的皮帶一鬆,寧夏的心也跟著“咚”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遭了,她好像惹火了。
看著寧夏呆愣,傅司寒出聲諷刺,“怎麼不繼續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寧夏,別讓我瞧你。”
寧夏喘著大氣,衝動之後的冷靜讓她手腳冰涼。她縮進牆角,驚恐萬分地看著傅司寒,“對,對不起。”
完,她抬腳就往外走,卻被傅司寒死死地抵在角落。
傅司寒打濕的手指寇住寧夏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剛剛不是還挺能耐的麼?現在怎麼慫了?”
寧夏簡直要哭出來了,連連求饒著,“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敢撩撥他?把他當成什麼了?點了火就想跑,這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卻突然有了興趣。”傅司寒俯身,嘴裏溫熱的溫度縈繞在寧夏的耳邊。
突然,傅司寒一把將寧夏按在牆上,一隻手脫著她的衣服。
“幹什麼?放開我?”
傅司寒的指尖才剛剛觸碰到寧夏的衣服,寧夏就跟一隻炸了毛的貓一般,對他又抓又撓,嘴裏還一直嗚嗚咽咽地叫著,像是一隻被人侵犯了領地的野貓。字<更¥新/速¥度最&駃=0
“你我做什麼?”傅司寒身上的氣息冰冷,讓原本霧氣騰騰的浴室瞬間降了溫度。
傅司寒挑起寧夏的下巴,低頭吻她的唇,卻被寧夏一把躲開了。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寧夏眼角溢出眼淚。
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
她現在的身體殘破不堪,她不敢讓人看見。
然而,寧夏這幅卑微祈求的樣子卻徹底惹怒了傅司寒。
又是這個樣子!又是這麼卑微!
怎麼?難道是她還要誓死保衛自己的貞潔麼?替誰保衛?
傅司寒眸底一黯,一把拎起寧夏胸口的衣服,把她扔了出去。
“滾!”
因為傅司寒的推搡,寧夏的肩膀砰地一聲撞在了門框上,一股刺痛襲來。但是她卻硬生生地忍住了疼痛,捂著肩膀狼狽地逃出了浴室。
她跌跌撞撞地朝房門走去,但是在雙手握上門把時,卻怎麼也打不開房門。房間的門像是被人從外麵反鎖了起來。
寧夏渾身無力,從門上滑落跪坐在地上,掩麵哭了起來,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委屈,還是害怕。
浴室裏,傅司寒擰開花灑的開關,任由裏麵的冷水將自己從頭到腳淋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