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餅自閉,她也實在感到煩悶。現在她身邊除了紀黎又沒有其他人陪伴,繼續在家中呆下去,她怕自己會瘋掉,不如出去散散心。

紀黎能去的地方,她認為自己也能去,應該不會有任何危險。她不再遲疑,拿著手機就出門了。

幹什麼都要聽那個男人的?

半時後,寧夏按照紀黎所給的地址,來到了遠離市區的郊區。這裏的位置確實有些偏僻,卻有一家大型的農莊。隻是現在似乎是淡季,並沒有多少人來遊玩,顯得格外安靜。

這種環境倒也很適合寧夏的心意。她本來就是想出來散心,要是人多太過熱鬧,像鬧市裏的一樣嘈雜,將會令她感到更加煩躁與不安。

寧夏沒有忘記自己並非一人出來遊玩。她是應紀黎之約而來,就必須首先找到紀黎才行。但是她沿著農莊走了一大圈,都沒有看到紀黎的身影。

“難道我走錯地方,紀黎並不在這裏?”寧夏暗自疑惑,連忙再次查看自己手機上的地址,卻又確定無誤。

紀黎就是約寧夏在這個地方見麵,為什麼又沒有看到她呢?寧夏實在是想不通,隻能打算給紀黎打個電話,再次問清楚她究竟是在哪裏。

寧夏拿著手機,站在路邊低頭翻出紀黎的手機號碼。她還沒有來得及將電話撥出去,就突然被人從後麵死死的捂住嘴巴。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寧夏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的想開口呼救,卻壓根發不出聲來。當她想反抗時,卻又被另外一個人抓住雙手,完全動彈不得。

歹徒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寧夏一個弱女人顯然無力反抗,不由自主的被對方塞進一輛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裏。車子立即啟動,載著寧夏和一群歹徒駛向暫且還不知名的地方。

寧夏坐在車廂裏,驚魂方定。她看到車前坐著兩個歹徒,其中一個正在開車。而在她的左右兩邊,還分別坐著一個歹徒,似乎是要防止她跳車逃跑。

其實寧夏並沒有那種跳車的膽量與勇氣,歹徒並不需要如此嚴密的防著她。而她也不會輕易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粗略數一下,寧夏就看到與自己同乘一部車的歹徒總共有四個,並且都是躰形魁梧一臉凶相的男人。她知道除非對方願意放自己走,否則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想從這些歹徒手中逃脫絕對不可能。

“你們是什麼人,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寧夏攥緊手指,開口問道。

“我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至於到哪裏,待會你自然明白。”坐在寧夏左邊的歹徒十分傲慢的答道。

“寧姐,你最好配合一下我們,不要耍什麼心眼。隻有這樣,我們才不會傷害你。”另外一個歹徒警告寧夏。

“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像你們有那麼多壞的心眼。”寧夏反駁歹徒的法道,“你們這樣是幹犯法的事情,遲早會遭受法律的製裁。我勸你們還是趕緊將我放了,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也不會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