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想到白菁菁之前對她的威脅,有苦不出,哪裏還能給傅司寒解釋清楚呢?不管傅司寒如何逼問,她都已經變的啞口無言了。
傅司寒等了足足兩分鍾,這對於他已經是前所未有的耐心,卻還是沒有得到寧夏的答複。他自然會認為寧夏沒什麼好的,也就是寧夏傷害白菁菁的事情鐵證如山,自己不必再追問下去,轉身就想走出水房。
寧夏見傅司寒要走,那麼她傷害白菁菁的罪名就要坐實了。心裏一急,寧夏再也顧不上許多,壯著膽子就跑上前去,將傅司寒攔下,不準傅司寒就這樣離開。她還想著讓傅司寒還她清白呢。
可寧夏這個想法明顯太過幼稚,很難實現。現在的形勢對她十分不利,傅司寒也沒有任何理由相信她,又怎麼會給她查清楚真相。沒有真相,就不可能有寧夏的清白聲譽。
隻是,既然他都已經認定了,她哪裏還需要證明什麼呢?可是一想到月餅
白菁菁那個陰險女人在這間狹的水房裏,已經如願以償地成功將她的名聲徹底搞臭,甚至還給她安上一個殺人犯的罪名,讓她更加難以翻身。
傅司寒沒有想到寧夏竟然敢來攔自己,有著些許驚訝,然後就是習慣性的皺著眉頭直視著寧夏。
“事情沒有搞清楚,你不能走。”寧夏不是在命令傅司寒,她沒有那個膽子,她是在哀求傅司寒。
“現在是你劃傷了菁菁,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傅司寒直接質問寧夏。
寧夏當場愣住,心裏麵有著極大的顧忌,害怕白菁菁會對月餅下手,終究還是沒有勇氣對傅司寒出真相。
傅司寒看著寧夏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更加感到不耐煩,陰沉著臉色來警告她道,“讓開,別逼我對你動手。”
盡管他現在反感痛恨寧夏,卻沒有忘記寧夏是自己的女人。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動轍就對寧夏拳腳交加。那樣太過粗暴,他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
“寧夏,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轟
寧夏大腦一片空白。
不是第一次了。
傅司寒這是在警告她。上次換藥的事情,這次劃傷她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信過她。
氣氛微妙,開水房陷入一片死寂。寧夏臉色灰沉得可怕,臉上的血色盡褪,傅司寒臉上閃過一抹不忍。
然而,白菁菁卻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她害怕地看著寧夏,哀求傅司寒道,“寒哥哥,你要是走的話,一定要將我一起帶走。我可不敢待在這裏了。”
“嗯。”傅司寒簡單又痛快的應承了白菁菁。
今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白菁菁一手策劃,包括她自己腿上的傷口也是苦肉計。現在她卻裝作無辜白蓮花的模樣,欺騙傅司寒,欺騙所有人,逼的寧夏幾近崩潰。
對於白菁菁這種卑鄙到極點的惡毒手段,寧夏終於看不下去,情緒一下子就變的格外激動起來,大聲哀求白菁菁道,“你不要再演戲了,放過我吧。我很累,鬥不過你,你總該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