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有東西在抓撓。嚐試了幾回,最終還是沒敢下水,索性就這邊遠遠的看著他倆了。

姚俊跑上七階祭台,伸手從銅鼎裏麵拿出來了一件光芒四射的東西,轉身交給了穆圖,穆圖衝著我一晃動:我終於看清了,原來是藏傳佛教信徒們經常轉動的轉經輪。

了解藏傳佛教的人都知道,信徒們很多都不識字,但是每天又要念經,於是就把經書或是一定的經卷放在轉經輪裏麵,每天舉著轉經輪,順著順時針轉圈,每轉一圈就相當於念誦了一遍經文。

姚俊又從銅鼎裏麵拿出了一個四方黑匣子,他剛從銅鼎裏麵取出黑匣子,銅鼎就開始發出清脆的聲響:青銅鼎周身開始碎裂,清脆的聲響是銅鼎碎裂時發出來的。

姚俊還想伸手去銅鼎裏麵拿什麼東西,隻見銅鼎上方一塊巨石呼嘯著帶著風聲向銅鼎砸下來,就聽見咣當一聲巨響,銅鼎被砸的粉碎……

姚俊一手握著權杖一手提著黑匣子,穆圖手裏舉著金黃色的轉經輪,一前一後淌過黃水。當穆圖走到水中央的時候,整個水麵也跟著泛起了和轉經輪一樣的金光,被他們蕩起的水波更是金光嶙峋,光彩奪目。

他們一上岸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黑匣子。在黑匣子裏麵放著一枚黑紫色龍鈕玉石印璽,上麵雖然刻的是我們看不懂的文字符號,但是,龍頭印紐和鑲嵌在印文四周的四條龍紋,足以說明印璽主人的身份:除了君王還有什麼人敢使用這樣的印璽?

在印璽下麵,放著一份折疊整齊的錦卷,金黃色的錦卷上麵似乎寫滿了文字。

穆圖打開錦卷,上麵果然密密麻麻的寫滿了難以辨認的古老文字,在最後落款的地方,正是刻著姚俊手裏的印章圖案。

河對岸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劇烈響聲:七階祭壇瞬間崩裂,一下子坍塌成為一堆廢墟。祭台上麵的碎石也開始不斷的往下麵滾落,廢墟堆馬上又被墜落的碎石掩埋在下麵。

我們腳底下也開始微微的震顫起來,並且有細沙開始落到我們身上。不好,肯定又要有坍塌了。

姚俊匆匆裝好錦卷和印璽交給我說到:“這個你拿著,歸你了……剛才過河的時候我已經覺察出來了,水流是往那個方向的,並且流速很急,我們不妨就順著水流的方向走,說不定能找到出口”。

穆圖說他想喝水,喝一口泛黃的河水。

穆圖一說,我也很想附和他的話,可是姚俊很堅決的否決了:“不行,你們也都看見了,這地方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連一隻螞蟻都看不到,你們想想,既然這地方不冷不熱不潮不燥,還有這麼多水流,為什麼就偏偏沒有生命跡象呢?原因很簡單:這地方並不適合生命存活;在這方麵,動物們比我們人類要聰明得多。再堅持一下,隻要能看到活著的東西,我們就有希望了”。

姚俊說的輕巧,誰心裏沒點小賬啊?自從我們鑽進南平王的地宮,到現在我們已經十幾個小時沒消停了,不但越走越遠,而且離死神還越來越近。

我們往前越走,感覺旁邊的河道越寬,從開始時的十幾米寬,現在已經約莫百米寬了,並且越往前河道就越寬。整條河看起來就像是呈喇叭狀。我眼前一亮:河流隻有在河道的出水口才會出現這樣的情形。我正要把這一想法說出來的時候,身後一聲巨響震得我差點坐到地上。

我們身後不遠處已經被坍塌的石塊封死了。

整條河也被硬生生的攔腰截斷。如果再發生一次同樣大小的坍塌,我們仨一個都活不成。但就在這時,坍塌戛然而止,我們隻聽到不遠處悅耳的流水聲響。穆圖說到:“我不管了,再喝不到水,就得渴死在水邊了”說著就朝傳來水聲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