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定,在北境時,每個男子都收到一封信箋,後來大家比對了一下,都是相同的字體,卻並非月牙兒的字跡。
信中隻提到有人要刺殺花閉月,他會護著她三個月,日後自當歸還。
蕭琛忍不住歎息一聲:“那信上都是什麼鬼話,不知不覺兩個月都已經過去了,難道搶了我的女人回去過年不成?”
此時,站在蕭琛身後的玉流觴、東方閱、璧宿、還有臉色陰沉的北宮逸不由停下腳步。
“月牙兒真的在京城?”北宮逸有些懷疑。
“是啊!京城花家也尋過了,並沒有她的蹤影,該不是在騙我們,玩些聲東擊西的把戲?”蕭琛不由凝眉。
”我覺著這信箋應不是騙人!”玉流觴低低說道。
東方閱一襲白衣,飄然出塵,與玉流觴一般鎮定道:“寫信箋的人是發非敵,我覺著還是莫要急著亂尋的好,上麵說大概就三個月的時間,月牙兒即可與我們相認,而且還要和我們商議殺手的事情,我覺著雲麓國第一殺手應該會時刻盯著我們,我們還是莫要輕舉妄動的好!”
“什麼雲麓國第一殺手,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蕭琛竟然與北宮逸同時說道,語落,忍不住狠狠瞪了對方一眼。
“你不要學我!”兩人又同聲道,眼中冒出些火來。
“蕭琛,今日我一定要與你分個上下。”
“北宮逸,你雖然打仗了得,但別以為月牙兒會喜歡你這種莽夫!”
”閣下是五十步笑百步咯?”北宮逸自從知道這位紅衣師叔竟然是自己的情敵時,便對他再也沒有好氣,而蕭琛知道北宮逸是花閉月的新歡,對他也頗為不喜,兩人常常劍拔弩張。
見狀,玉流觴與東方閔立刻站在兩人中間,阻擋住二人的視線。
“等等,你們不要把第一殺手想的太簡單了!”周圍沉重的暮色壓來,璧宿終於發言,他微徵凝起眉頭,仿佛與夜色合二為一,他不由想起三年前發生的事件,清晰記得那背著一柄巨刀的灰衣男子,還有一個頭帶著鬥笠,黑紗遮顏的神秘男子。兩人聯手居然重傷了玄劍門無數高手,而八品之下的玄術師都無法與他們對抗!
那些經過令他感到心悸,不論他躲在哪裏,都可以被他們追蹤到,最後養傷之際,躲在乾坤鐲內也是最安全穩妥的法子。
璧宿徐徐道來,眾人聞言不由沉思,任寒風襲體。
玉流觴抬頭望那神色夜幕中的孤月,隻覺心境一片蕭索。
他的目光掃過暮色蒼穹,視線漸漸落到了一棵樹幹聳直,白雪覆蓋的大樹上,上麵停留的鳥兒格外顯眼。
”這鳥真是奇怪,似乎路上總能看到。”蕭琛凝眉道。
忽然,一個侍衛遠遠而來,恭恭敬敬走到玉流觴麵前道:“請問閣下是神醫玉流觴嗎?”
“正是。”玉流觴徵徵挑眉。
“請您去給我家王妃出診!”侍衛卑躬屈膝道。
”你若看病去玉氏藥鋪即可,我現在並不出診。”玉流觴立刻拒絕。
”我家王妃說,你看了信箋一定會出診的!”
玉流觴目光落在信箋上,凝神片刻,接過慢慢打開一看,立刻唇邊勾起一絲笑意:“好,既然如此,我就破例去為她看病!”
第100章 群龍亂舞
雲王府偏院內,一湖碧水,清風徐來,荷香淡淡,白鶴翩飛。
此地有著秋天的景象,使人心曠神怡。
玉流觴一路行來看到處處鶯鶯燕燕,四處傳來節奏明快的樂器聲,既有琵琶也有奚琴,還伴有京鼓銅鈴聲,極是吵雜。不由蹙著眉頭,直到來到這幽靜偏院的時候,神情方才舒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