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你的夫人了嗎?為什麼不行呢?”嫻嫻的聲音帶著顫唞。
“反正就是不行,藥爐可不是胡鬧的地方,再說你一點醫術都不懂,根本就幫不上忙的。”
“我可以學啊!梔子說,娘以前也是連藥材都認不全的啊!”她爭辯道,見白聖衣回來,她滿心期待的提出要去學醫的要求,可是誰知他竟連考慮都沒考慮的就開口拒絕,這還是白聖衣第一次對自己說不。
白聖衣一臉的懊惱,該死的梔子到底跟嫻嫻說了什麼,難道不知道自己最看不得爹爹拿醫術跟娘親胡鬧嗎!真是該死。
院子外麵的梔子聽到這裏,也知道自己的無心之語闖了禍,正要踮起腳開溜,可是誰知那綁著元寶的帶子竟這個時候斷裂,‘嘩啦’一聲,一袋子元寶散落在地。
“誰?誰在外麵?”白聖衣問道。
梔子的臉皺成一團,真是倒黴,他無奈的出聲,“少主,是梔子了啊!”狼狽的捧著散落的香燭元寶走進院子,“少主,香燭祭品都買回來了,少夫人娘親的牌位我放到西院了。”
嫻嫻一聽,滿是訝異,“我娘的牌位?”
白聖衣仰起頭,“今天本應該是你回門的日子,我想任家你是不願再回去的,便讓梔子把你娘的牌位請了回來。”
“白聖衣……”
“不用感動,這是應盡的孝道。不過,學醫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他生硬的說道。醫術對於他來說是一種很神聖的信仰,不僅僅是救人而已,更是精深的研究,若是隻為了做好他的夫人而學醫,這簡直是一種褻瀆,他絕不同意。“梔子,你東西放下,去麵壁!”
梔子滿臉的不情願卻是不敢反抗,都怪自己亂說話,怎麼會忘了少主不喜歡夫人學醫,又怎麼會教給少夫人醫術呢!自己真是豬腦啊!“少主,梔子馬上就去!”
“等等,為什麼要罰梔子?”嫻嫻卸下感動急忙問道。
“少夫人,是梔子自己亂給你出主意,梔子該罰的。”梔子低著頭說道,可是腳步卻沒有動,少主對少夫人總是不同的,也許這次不用受罰也說不準,心裏暗數著‘一、二……’,不到‘三’嫻嫻果然有些氣憤的出了聲。
“你好不講理!”
“呃?”梔子驚得抬起頭,不是要求情嗎?怎麼語氣這麼差啊?天啊,少主不會怒吧!
白聖衣更是震驚,他仰起頭,看著握著拳頭的嫻嫻,這好像是她第一次發怒吧!
嫻嫻見他不語,心裏的氣惱更是激烈,“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明明是你自己說要我像娘親學習,卻又不肯教我醫術,居然還要罰梔子,你,你,你好過分!”說著她一跺腳便轉身回屋,還‘嘭’的一聲摔上了門。
院子裏的兩個人卻傻了眼,“少主,少夫人在摔門呐?”
白聖衣覆上額頭,嘴角挑起,竟忍不住“噗”的一聲,這丫頭,居然敢對他摔門?從初見時候的一臉可憐兮兮,到有說有笑,現在甚至還會發怒,有趣,真是有趣!
梔子看看摔上的房門,在看看傻笑的主子,這是怎麼回事啊?現在要不要去麵壁呢?“少主,我……”
“梔子,你說嫻嫻要學醫是認真的嗎?”他忽的問道,這麼大的怒火,他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呢!
“少主,我看少夫人應該是認真的,我今日去廚房的時候,聽傭人們說中午的膳食是少夫人做了一天的成果,切不好就重切,不僅弄傷了手,還被油燙到都沒有放棄。中午少夫人掛著眼淚問我,她到底可以做什麼,我一提起夫人學醫,我看她真的很高興,也許她是真的有興趣,少主,不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