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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你吃這個,我特意讓廚娘給你做的,娘說你最愛這碗糕了。”清晨的餐桌之上,白聖衣微皺眉頭坐在主位,班若雪撅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拄著筷子,唯有嫻嫻陪著笑臉忙乎著為二人夾菜。
“哼,我愛吃的是姨娘做的碗糕,又不是廚娘做的。看看這碗糕,大小不一,材料雜亂,瞧這葡萄幹的梗都沒有剔除,哼,真是差太遠了!”若雪不冷不熱的說道,從碗裏將嫻嫻夾進去的碗糕丟在桌麵。
“愛吃我娘做的,幹嘛跟著娘回家去,非要賴在這裏,還如此挑剔?”他不冷不熱的說著,惹的嫻嫻一嗔。
“若雪,這就是按照娘留的食譜做的,沒有一點不一樣,你嚐一嚐好不好?”她又夾起一塊,這一回若雪連話都不說,直接就又丟出飯碗。
白聖衣‘啪’的一聲撂下筷子,“若雪,你愛吃就吃,不喜歡吃就回房歇著。嫻嫻,你吃你自己的,不要管她。”
若雪一聽,一反常態的沒有跟他對著吵,反而故意氣他一般,跟嫻嫻說道:“喂,我要吃菱角糕,夾給我。”
“好,好!”嫻嫻大喜,忙站起身夾菱角糕,“這菱角可新鮮了,又甜又脆,趁熱吃,趁熱吃。”若雪拿起菱角糕,衝著白聖衣一晃才填入口中,還用力的咀嚼,擺明了告訴他:你娘子就是樂意被我指使,你管不著!
他看著這二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真是動了氣。嫻嫻一心討好,可是若雪卻明擺著胡鬧,“梔子,我吃好了,去醫館。嫻嫻,你若是吃好了,便也快些去。”真是看不下去了。
“好,好!”一旁觀戰的梔子,早就坐不下去了,吃飯吃的都戰戰兢兢,一聽少主要走,恨不得馬上離開。
若雪一見,撂下筷子也站起身,“我也去。”
“好……”嫻嫻習慣性的要答應,可被白聖衣一瞪,話硬是咽了下去。
“你去什麼去,那是我的醫館。”冷聲的拒絕並沒有嚇到若雪,她一把扯過嫻嫻,“我陪她一起去,不行嗎?”
“不行!”
“憑什麼不行?她什麼都不會還可以去,我這什麼都會的怎麼就不能去?再說了,我又不是要陪你去。”她上前一步,麵對著嫻嫻,“我問你,你願意讓我陪你去嗎?”
嫻嫻瞪著詫異的大眼睛,看看眯著眼警告她的白聖衣,又看看挑訓的若雪,終還是點了點頭。
白聖衣氣急,可是若雪卻是興奮的像鳥兒一樣跳著出了門。這一天的醫館之行,自是氣氛僵硬,唯有若雪得意洋洋,晚膳的時候,還出奇的沒有找茬,平安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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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寢房之內。嫻嫻坐在椅子上繡著帕子,白聖衣靠在軟椅之上,腿上紮著金針。這些日子,他的針灸時間就成了他們的談話時分,唯一的擔心也一掃而光,他自然的麵對著她,再沒有一絲的別扭和恐懼。
“嫻嫻,你不能那樣遷就若雪,她明明就是有意刁難,你何必理她。”看著她被呼來喝去,他就會一腔的怒氣,可是每當她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自己,到嘴邊的怒火,也會被壓下。他不禁自嘲,看來自己真的是陷下去了!
嫻嫻放下繡花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