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那個夜晚(2 / 3)

大家就嘲笑他說最近是不是找到女朋友了被某人管得緊,要真有女朋友那就趕緊回去吧,因為皇家君爵這種地方,你進來了,即使你什麼事兒也沒有幹,可在你女朋友眼裏,同樣是一身的臊,洗都洗不掉。

他聽了這話如獲大赦,趕緊說不是女朋友管得緊,而是自己老媽管得緊,何況今天還是生日呢,如果不回去,估計老媽能剝了他的皮。

大家一聽是老媽不是女朋友,又拉著他要一起去養生,他趕緊推脫,說改天改天,改天有空他請客,讓那裏的媽媽給他留個最清純的。

好不容易擺脫田家和容家那幾個,他長長的鬆了口氣,然後很自然的朝樓下走去,隻想著早點回去,因為回去晚了,估計老媽真的要剝他的皮了。

是在路過二樓看到她的,當時她正在喝酒,而且一邊喝酒一邊哭泣,好似很傷心的樣子,他即刻走了過去,像往常那樣在她肩頭上拍了拍:“小丫頭,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居然一個人在這裏哭鼻子?”

她對他嘴裏的小丫頭非常的不滿,直接把他的手拍掉,然後一邊喝酒一邊說:“誰是小丫頭了,我都22歲了好不好?”

他稍微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她又說:“他不要我了,他跟別人走了。”

“誰不要你了?告訴我,我找他算賬了,”他即刻擺出大哥哥保護小妹妹的架勢。

雖然說他和陸振東從小就鼻孔別針眼,誰看誰都不順眼,可和振西,雲川,雲杉關係也都挺好的,像兄弟姐妹一樣。

尤其是雲杉,她年齡最小,所以大家都當她是小妹妹,而他也一樣,所以聽說有人不要她了,他即刻就想要替她出口氣。

她還在喝酒,大口大口的喝,他氣急,一把搶下她杯子裏的酒來然後自己一口氣喝掉,這才發覺小丫頭喝的根本就不是酒,隻是果汁加汽水而已。

他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於是用手在她頭上象征性的敲了她一下,然後用教訓的口吻說:“現在都快零點了,你一個小孩子還不回家坐這裏幹嘛呢,你知道這什麼地方嗎?”

“知道啊,”她小大人的回答,然後眨巴著眼睛反問了句:“你知道這什麼地方嗎?”

他聽了差點吐血,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開放了,於是惡狠狠的凶她:“知道什麼地方你還來?我以為你喝醉了呢,丫的,原來你比我還清醒。”

“去,你才喝醉了呢。”她沒好氣的對他吼著,然後高昂著頭不屑一顧的看著他:“我來這裏隻不過想找一個床、上的高手,想證明一下自己夠不夠火辣夠不夠熱情奔放而已。”

他聽了這話整個人差點直接暈了過去,然後一把抓住她的手拖住她就往電梯方向走,她不肯跟著他走,他就威脅她:“你不乖乖跟我走,我馬上就給陸振東打電話,讓他過來帶你走。”

她當場就嚇壞了,於是趕緊軟了下來,一邊跟他走一邊輕聲的祈求著:“你千萬不要給我東子哥打電話,他現在整天住院呢,醫生說找不到合適的骨髓,他連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我嫂子整天為了給他找骨髓愁都愁死了,你要告訴他,還不把他給直接氣死了?”

他聽了這話更加的生氣,她就擔心陸振東會氣死,難不成他就沒有氣死,小孩子家家的,不學好,居然要找什麼床、上功夫高的,氣死他了。

雲杉被他拖著下了樓,嘴裏還一直在嘀咕著在埋怨著:“彭少卿,你這個掃把星,破壞了我的計劃,我還沒有找到床、上功夫高的呢,不行,你得賠我一個。”

他氣得直接把她塞進了自己的車裏,然後迅速的開車就走,對於副駕駛座位的她,真是恨不得用根鐵棍把她直接給打暈算了。

可她好像看不懂臉色似的,越說越興奮,最後幹脆直接的問了句:“彭少,你對皇家君爵很熟是不是?你肯定認識裏麵床、上功夫最好的先生,要不你幫我聯係一下,我……”

“夠了,”他氣得大吼一聲,然後憤怒的吼了句:“你今晚一定要找一個床、上的高手是不是?”

“是,”她的聲音堅決而又果斷,然後還小大人的補充了一句:“菜鳥怎麼會知道我夠不夠熱情火辣呢?”

他差點氣暈,於是也跟著口無擇言的說了句:“行,我就是高手,讓我來調教你,你肯定很快就會變成熱情火辣的。”

“真的?”她眨巴著眼睛,接著從頭到腳的把他給打量了一遍,然後用不太相信的語氣問了句:“你真是高手,不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