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隻差沒有去開車去撞牆了,原本還想著開車送她回去的,後來被她這一激怒,直接開車去了他郊外的小別墅,因為這裏長期沒有人住。
她好似比他興奮得多,走進他的別墅就直接朝他樓上跑去,還問他的臥室在二樓還是三樓,然後又說要先洗個澡。
他在後麵鎖好車門跟著上樓,可等他走進臥室的時候,她已經鑽進浴室裏去了,嘩嘩的水聲提醒他此時她正在洗澡。
而他的頭腦開始清明起來,這丫頭玩瘋了,他可不能跟著瘋,等下她出來他得跟她說清楚,他帶她離開那裏隻是想要挽救她,不想她走進泥潭。
這樣想著,他又快速的去煮了兩杯咖啡,想著等下和她一邊喝咖啡一起深談一下,看看她究竟被那個男人給甩了,哪個男人又那麼不長眼睛。
隻是,等他煮好咖啡端進臥室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從浴室出來了,而且因為他這裏沒有她睡衣的緣故,她隻是在身上裹了條浴巾。
白色的浴巾裹在她肌膚勝雪的身上,因為裹得不太好鬆鬆垮垮的,她用一隻手拉著一個角,瑩白的足踩在烏木地板上,一步三搖,就好像踩在蓮花上一般。
他猛然間覺得口幹舌燥,小腹本能的收緊,掩藏在褲子裏的那根東西不爭氣的膨脹著,心中好似有千萬隻螃蟹在爬行。
她搖晃了幾步走過來,赤腳站在他跟前,微微仰頭望著他,一臉苦惱的開口:“我裹不好你這浴巾,總是要掉,你幫我裹好不好?”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那原本抓住浴巾一個角的手已經鬆開了,他慌張的要去抓住,可到底還是慢了一步,浴巾整個的從她身上滑落下去。
而因為一隻手端著托盤的他又匆忙彎腰的緣故,托盤裏的咖啡杯稀裏嘩啦的滾落在地板上,潔白的瓷片散落在她腳邊,而她像一隻剝了殼的春筍站在烏木地板上,曲線嬌美的身段微微的搖晃著,宛如靜潭中盛開的蓮……
後麵究竟是怎麼開始的他不記得了,他隻知道最後和她一起滾到了床上,隻記得當他進入她身體時,她痛得那殺豬般的叫聲和皺成一團的小臉還有不停滾落下來的眼淚。
他終於明白,這個嘴裏嚷著要找床、上功夫最好的先生的女人,原來還是個徹徹底底的處,可她那麼痛,那麼痛,偏還要不停的問她要用什麼姿勢什麼方式才夠火辣夠熱情夠銷魂?
他氣得一邊狠狠的撞擊她一邊咬牙切齒的吼著:“你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躺著就夠熱情夠火辣夠銷魂的了!”
那個夜晚混沌不堪,他究竟和她滾了幾次都記不清楚了,反正到最後,卻是她生氣了,小妮子生了大氣,因為她說大腿根部很痛,要命的痛,這都是他的錯,說他是個騙子,提前沒有跟她說清楚做這種事情會痛。
所以,她像個瘋子似的打他,他又不敢還手,任由她的拳頭像雨點似的落在他的臉上,身上,最後直到她手打酸了才停歇下來。
那天晚上,被她暴打了一頓的他像個孫子似的,去樓下找了消炎的軟膏來和她兩人一起用,然後又去浴室裏把她的衣服用洗手液洗幹淨,最後用吹風給她吹幹了。
從那以後,他和她就突破了兄妹關係,她理所當然的搬了些衣服到他這棟小別墅來,理由是他說了要調教她的,所以說話要算數。
他當然不敢賴皮,她都搬衣服過來了,他也就趕緊去搬了些衣服過來,平時他不來這裏住,但是她回北京來了,她要來這裏住的時候,他肯定跟著來。
這個地方原本是空閑著的,後來他幹脆請了名保姆來這裏,整天打掃衛生煮飯什麼的,慢慢的這裏就成了他和她的小家。
他寵了她三年,這三年這丫頭一直都沒心沒肺的,隻有在這個家裏,她才像是他的女人,而一離開這裏,她就是陸家那個被寵壞的孩子,是電視台那個經常要出差的主持人。
懷裏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他稍微活動了一下略微有些酸的手臂,她嗯了一聲,明顯的對他這動作不滿,他即刻就又不動了。
他低眸注視著她,她的眼睫毛很長,像蝶翼似的的覆蓋下去,遮蓋了那雙明亮靈動的眼眸,留下一大片陰影,像睡美人一般。
他輕歎一聲,他還要寵她多少年,她才會忘記那個人,才會覺得他的好,才會,安心的在他的身邊永遠停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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