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大的委屈卻又強忍著。
白睿一聽王妃便明白了怎麼回事,驀地握緊了拳頭對著孤竹信跪拜在地咬牙切齒道,“我們敬重他庾滇國來使,他們卻褻瀆我孤竹國聖嚴,禮節已盡,我們當不必再忍讓,還請國君大人下令,屬下即刻去把他們綁了來!”
白睿話音剛落,宣暮雲便已趕來公主寢殿,孤竹國君青著臉瞥了他一眼,心中大是不悅,“雲清王是否為剛才的事情解釋一下?”
抬眸緩緩掃視著周遭,宣暮雲的胸中便已了然了幾分,剛才的疑惑也被盡數解開,心想難怪剛才她會一個人瞬間驚恐地跌入水中,原來是以此小伎倆來栽贓嫁禍於自己,可這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趕走自己?
新的疑惑漸漸湧向腦海時,宣暮雲已緩緩俯下了身,沉著聲音恭謹道,“對於公主的落水,小王深感歉意,但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誤會,還望……”
“誤會?”站起身的白睿直攥的指關節泛白,饒是孤竹信在場,他也忍不住冷哼出了聲,“在我孤竹國對公主不敬,你還要妄想逃脫?……”
孤竹信不待白睿說完便瞪了眼將其斥退在身後,皺眉┆
聽著近在咫尺的心跳,洛詩極不自在地側了側臉,壓盡怒火柔聲道,“我還要去父王那裏請安,你再這樣抱著我,就讓下人笑話了!”
白睿漸漸放鬆了對洛詩的緊擁,可在身體分開的刹那,他還是抑製不住地在洛詩光潔的額頭上印下溫柔的一吻。
“走吧,我陪你去!”容光煥發的白睿緊握著洛詩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往台階下走去。
仍舊懵愣的洛詩隻是僵直著身體一步一步走著,空洞的眼神中最終掠過一絲驚異,再側眸瞥向白睿時,才意識到剛才那溫熱的唇瓣是真實的。
這可怎麼辦?如此親密的舉動隻有夫妻才可以,她現在還是宣暮雲的妻子不說,她還有著過往的記憶,她並不是已經完全喪失記憶的言公主!
再怎麼心慌,洛詩也隻能強顏歡笑地扯了扯嘴角,看來查清楚後得盡早撤離,她可不想嫁給這個才見過幾次麵的男人。
兩人請過安之後,孤竹信笑嗬嗬地叮囑了些話,便遣退了所有人,寢殿裏隻剩父女兩人。
“有些話,孤君再不說就怕沒有機會說了!”孤竹信望著洛詩的小臉,滿臉的愧疚之色,“這些年,孤君對不起你母女倆啊!”
看著這個日夜為國家操勞的男人,洛詩竟不爭氣地落下了眼淚,她怎麼也沒想到親生父親竟是孤竹國的國君,當初到底是誰負了誰?
洛詩默默地跪坐在孤竹信身邊,良久才哽咽道,“父王,您和母親當年是怎樣認識的?”
孤竹信輕撫著洛詩額角的碎發,一聲無奈的歎息勾起了他無數年少輕狂的回憶。
當年孤竹信還隻是孤竹國的二王子,一個請纓便滿身熱血地穿上盔甲,英勇地跟隨大軍出征庾滇國。
某一日孤竹信在叢林裏遛馬,遠遠地便聽見山上有女子歡笑的聲音時斷時續地傳來,當時或許是被女子的笑聲感染,孤竹信牽著馬不自覺地朝笑聲走去,彎彎曲曲轉過幾道山石後,孤竹信才瞧見山泉中一長發及腰的女子正歡快地朝岸堤上拍打著水花,清泠泠的笑聲掩蓋過了泉水叮咚之聲。
順著水花的方向望去,視線所及之內竟是一匹馬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孤竹信下意識地扯起了嘴角,一人一馬也能玩的這麼歡快,這女子也真會自我取樂。
玩了一會兒水或許是完累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