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2 / 3)

在麵對夫妻不得不散的狀況下,她需要為孩子考慮地更周全一些,因為是她把他帶來這世界的,她有這責任。

君錦的話讓羅瞻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憤,“你覺得我會讓兒子離開我嗎!”

“這麼說,你隻允許我一個人走?”

笑,帶著一絲嗔怒,“你是我的妻子,這輩子隻能待在我身邊。”

就知道一切最終都會被他控製,在他能接受的範圍內嬉笑怒罵,算了,他可能永遠也不明白她在想些什麼,更沒考慮過她該怎麼麵對這一切。

拿起書,繼續讀那認人攀折的章台柳——也許隻有女人能讀懂那其中的愁苦。

羅瞻要的結果一點也未達成,事實上他也不知該怎麼達成,婆婆說得不錯,換個位子來想,若是今天她害死了嘉盛、雲雨,或者他身邊任何一個重要的人,他會這麼快原諒她麼?他不會,但他卻希望她會。

起身,並拉她入懷,“你幹脆一刀砍了我吧?”如果能讓她變成從前的她,砍了他都行。

砍他?她可從來沒想過,即便他把她推到這種煎熬的尷尬境地,她也從未想他死,她把他當成親人一般愛戴,誰會下得了狠心傷害自己的親人?

她隻是不知道下半輩子該以什麼樣的麵孔待他,尤其在他這樣自私又霸道的控製下,她再不想去努力迎合他,“我動不了手。”難道他以為她殺不死他麼?如果她夠堅韌,夠仔細,讓他死並非難事,可她有什麼理由殺他?像他說得,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今天換成他死,她恐怕也會這麼待大哥吧?更甚者可能還會與大哥為敵。

說到底,都是她自己的錯,她不該埋頭不顧前途地跟他走,“錯的一直都是我。”

矛盾啊,她無法向人解釋她的心理,丈夫殺了她親哥哥,她該複仇還是該拍手稱快?

他抬手,扣住她那因消瘦更顯纖細的下巴,“除了這兒,你還能去哪兒?”他不信她還有麵目回她母親那兒。

“自有我的去處。”隻要知道她不會讓兒子顛沛流離就行。

“你可以試試。”氣餒中夾帶著一點威脅。

“我會的。”回答,也算挑釁。

厭惡她眼中的堅定,他會讓她心願達成才有鬼了……但,真想把她鎖起來!

低頭,狠狠攫住她的唇,不用這種方式,他擔心自己會控製不住脾氣,在無意中傷到她……

她沒反抗,三年前就沒反抗的了,何必自取其辱?

良久,在他認為自己的嗔怒消散後,唇才從她的唇上一路滑向她的額頭,“死心吧,從你是我的人那天,就注定跑不掉了。”

歎息,“你該怎麼做才能讓我像從前那樣服從你,甘願為你改變自己呢?”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勸誡自己吖。

他堅信會有那一天,因為他認為時間可以化解兩人之間的隔閡,直到一切變得像從前的那樣。

親吻她的額頭,直到把她的額頭吻成一片紅淤……

本該是世人眼中的舉案齊眉的兩人,如今卻橫了一條人命在中間,她的兄長可是在他設的法場上身首異處的呢,讓她無條件選擇接受麼?

☆、二十六 羅與曾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本應該很好對付,威脅、恫嚇,再不濟將她關起來。可惜,他不舍得,尤其還是他傷她在先,她就是看透了他這一點,才會如此為所欲為。

幾次三番讓人去他那兒找她想要的東西,她就這麼想幫一個外人來對付他麼?

若不是為了弄清曾輝的目的,他早就將她鎖進深閨,除了他,不許她見任何人。偏偏她就是不懂他在忍耐,一次又一次向他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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