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親眼見她與曾輝見麵,他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
這些日子以來,她隻出去過兩次,一次為祭拜,一次為禮佛,兩次都是為了見同一個人,男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不願與他說話,卻跟別人說個沒完沒了,末了還讓那人扶她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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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嘉盛來不及阻攔羅瞻,隻能無奈地撫一把額頭,然後轉身去找劉婆婆來,他擔心大哥管不住脾氣,真要是把小嫂子怎麼樣,恐怕最終後悔的還是他自己。
東院的門口,秋露端了盅雞湯正打算進門,差點被後來居上的羅瞻撞倒,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相信傷到走路都困難的羅大將軍,此刻竟走得虎虎生風!
“將……將軍。”直到房門被狠狠關上,秋露才反應到事態似乎嚴重了,難道將軍知道了什麼?
可惜為時已晚,門以被踢上,根本開不了,糟了,這下該怎麼辦?他那麼威武的身形,隻消一拳就能要了小姐的命。
房內,君錦剛換了一身便服,腰帶尚未係好,隻覺眼前一花,人已被調了個方向,麵前是一副大起大落的胸膛。
……他的忍耐力原來隻有這麼一點?還是他吝於在她身上施展?
“你去見誰?”低沉的聲音裏夾帶著無限隱忍的怒氣。
她低頭繼續係好腰帶,半天才抬頭平視他的胸膛,“既然知道,何必再問?”
“我可以忍耐你的任何胡鬧,但絕不允許你牽扯進軍機大事上。”
“那你早該將我關進地牢,你知道的,我不是今天才牽扯進你的大事上,而且——”竟抬手整理一下他的衣領,“我今天隻是見朋友,並沒有談大事。”
雖然明白她在故意氣他,但就是壓不下這火氣,她甚至讓那個混蛋碰觸她的身體,她是大家閨秀不是麼?怎麼能如此隨便的與人談話,與人接觸?“朋友?我也很想認識你這位朋友。”
“你不是一直在找‘他’麼?等你找到了,自然就有機會認識了。”她知道他一時間捉不到曾輝。
“那你最好期望我永遠都找不到他!”否則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我會記得告訴‘他’你的期望。”
“你故意氣我?”他懷疑她故意惹怒他,好讓他在怒火中把她扔到天涯海角。
“以你的能耐,不該被氣到,擋你的人不都會人頭落地麼?難道死人也能氣到你?”
“不要諷刺我!”知道她在暗諷他殺她兄長的事。
“我何來的機會諷刺你,隻不過說出事實而已,惹怒你的人有幾個還活著的?”
“至少你還活得完好無損。”攫住她的下巴,讓她看他,討厭吵架時她像沒事人一樣,盯著無關緊要的地方看。
若換做三年前,她可能會被他的怒氣嚇到,但現在不會了,“那是因為你想借我抓到某個人吧?所以才不舍得把我關起來?”
“……”她說對了一半,他確實是為了捉住姓曾的那混蛋,才沒把她關起來,但關她不是為了懲罰她,隻是為了鎖住她,可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想再開口解釋什麼,這女人牙尖嘴利到根本不給他留任何餘地,鐵了心非要惹怒他,“對!”
她歎息,“既如此,又何必問我這麼多,隻抓到那人便是了。”
他若是為了抓人才來問她,也就白活了三十多年,他來是因為……因為嫉妒,嫉妒那人能跟她談那麼久,嫉妒那人能讓她神情放鬆,更嫉妒那人能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