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就搭在她窄窄的肩上,一陣馨香自她的脖頸處慢慢散進他的鼻腔,似乎能緩解後背的疼痛,失笑,在她的耳側低語:“有個止疼的法子。”
“什麼?”她毫無防備地側臉看他。
兩人近到鼻息相聞,他沒再說下去,隻是膠著她的視線,篝火忽而一閃——
她的眼前一花,他的唇已貼到了她的唇上,一個令人窒息的深吻,幾乎能吸走彼此的靈魂。
不管之前想如何懲戒她,此刻似乎都已變得不再重要,在這個與世隔絕,隻有他們兩人的小世界裏,他隻想這麼做,這麼做甚至能讓他忘記疼痛。
君錦下意識的想反抗些什麼,可手上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她也想他呢,即使是她先選擇離開。
一記長吻後,彼此都喘熄不定,抬起眼——
他們必須做些什麼!
倏得,他的手急切地離開她的腰,開始迫不及待地扯她的腰帶,連帶中衣一起,將她的衣袍褪至腰下,再環過一隻手,攪開她的兜衣帶——
成熟且豐盈的曲線跳脫出來,在火光下瑟瑟發抖,她不再是那個青澀帶嬌的女孩了,早已成了水蜜桃般豐盈飽滿的女人,這美好的畫麵讓他的呼吸有些打結,不顧她同意與否,狠狠扯下她身上所有的束縛。
思念、愛憐、憤怒交雜在一起,形成迫切的欲/望,從再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這麼做——將她緊緊摟在懷裏,徹底償還這些年的離別之痛。
也許隻有急切的交/合才能釋放他的複雜情緒,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他們可以忘記所有事,隻做一對男女。
急切地拖起她的腰,讓她光滑的背脊重重地抵到岩壁上——
“嗯……”劇烈的撞擊差點將她弄昏,雙手毫無支撐,隻能環在他頸上,指甲深深陷進他的背脊,感覺自己像株暴風雪中的幼樹,被狂風肆意搖晃。
一撮細雪自洞口紛紛揚下,落在兩人熱燙的皮膚上,化成點點水珠,與汗水混成一體,沿著兩人的肌理一道道滑下——
她從未如此吟出聲過,也許是胸中壓抑了太多的東西,她再也盛不下了,所有的一切都隨著他的動作,一一釋放出來。
在水跡一陣狂亂的彎曲後,他終於停了下來,唇片覆在她的唇上,慢慢啃咬,“想我麼?”聲音啞得幾乎快聽不見。
他不能奢求太多,畢竟他帶給她那麼多痛苦,如果她有一點想他,哪怕隻有他想她的十分之一,他也滿足了。
“想,好想。”咬著他的唇,她該恨他的,卻又無可救藥的想他。
眼淚滑落嘴角,充斥在兩人的唇舌之間,又鹹又澀……
唇角微微上翹,他笑得滿足,緩緩退開她的唇,一手拖著她的背,一手拖著她的腿,緩緩地坐進淩亂的衣服裏,並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騰出一隻手擦她的眼淚。
“有件事我沒告訴你——”她略帶膽怯地看他一眼,“睿兒是我帶走的。”
他低頭狠狠咬一下她的肩頭,“我知道,是我從山下把他帶上來的。”沒說自己揍兒子的事。
原來那小子已經回去了,君錦鬆下一口氣,忽又想起他的背,“還疼麼?”
他笑得有點賊,“要等一會兒才能再疼,沒那麼快。”
明白他的意思,捶一下他的肩膀,“現在怎麼辦?在這裏等人救?”
“放心,不會讓你閑著。”
破涕為笑,“讓我看看你的背。”
他的背上氤氳著一大片血漬,舊傷口崩裂,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