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3 / 3)

“我真生氣了!”她申明。

“你早就生氣了,不怕更生氣一點。”反正明天一早他就走了,就讓她留在家裏繼續生氣好了。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她是他的妻子,不是隨便野合的妓/女,想到這兒氣又來了,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算了。

她也真得咬了,直咬得他肩膀出血為止。

“氣消了?”見她停口,他笑著問她,然後再涼道:“既然消了,那換我了。”俯□,重重地壓在她身上,扯幹淨兩人之間的障礙物,伏在她的耳邊低道:“我來了——”提示這麼一句,隨即重重滿足他的欲/望去了。

君錦單手蒙住雙眼,貝齒咬住下唇,不願看他!呃,又忍不住低聲叱責:“你這個……混蛋。”斥責聲被他的力道撕得支離破碎。

他才不聽她的,一想到這兩夜一直被關在門外,力道就忍不住更重一些……

外麵寒風依舊,星子在天空中閃爍不定——唉,臘月了,還沒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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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群雄並起 (上)

頭一次在這麼簡陋且髒亂的地方過夜,她卻睡得相當好,一方麵有他溫熱的身體可以取暖,另一方麵,也是最重要的——她真得很累,某人積攢了四個多月的精力全都用到了她身上,想當然她會有多辛苦。

天際泛白時,她被他的觸碰弄醒,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赤條條的窩在他光/裸溫暖的胸口,索性有厚實的毛被褥覆蓋,不至於讓她覺得太羞恥。

“我得走了。”這是他的第一句話,惹來她狠狠一掐。

她從他懷裏爬起身,用被褥裹在胸`前,掩住前麵的春色,光滑的後背卻一覽無餘——

羅瞻抬手,手指在這屬於他的滑嫩肌膚上來回遊走,“這回走,可能真得要很久才能回來。”

君錦以手指收攏好長發,再用發簪挽的腦後,“最好不要回來了。”氣話。

“借娘子吉言,也許我真有幸能殺身成仁。”

君錦的脊背僵一下,忽而側臉,幽怨的看著他,雙手忍不住使勁捶著被褥下的他,大清早的,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不是跟周蜀聯手了?還沒勝算?”

他腰上一個使勁,直起身,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那家夥的小動作頻頻,不怎麼值得信任,把整個北方、西北乃至東北的戰線都交給我,而他自己卻隻在西南一角拔老虎須。”

打仗的事她不懂,所以也不知該給什麼意見,“那怎麼辦?其他那些諸侯呢?有沒有可能聯絡上?”

“都是些恃強淩弱、落井下石之輩,期待不高。”

纖指指一下帳篷外,“滇南的秦家幫不上忙?”

“他們能在這種該避嫌的時候找上我,顯然是有更大的事求我,收入大於付出,助益不大,何況他們沒有強到能同時對付蠻夷與田軍。”

“那……你何必打一場必輸的仗呢?”

羅瞻以糙指摩挲著妻子的後頸,失笑,“誰說我必輸了?”

“這麼多不對等,贏的機會不大啊。”

“傻妮子,你相公我至今沒輸過,靠得不是運氣,是實力。”

“這會兒還有心思吹牛。”嘟囔。

沒在意她扯後腿地嘟囔,“隻要能在入秋前拿下東倉這個重鎮,就不怕沒人來入夥,那幫家夥單打獨鬥不行,不過乘火打劫的本事一個比一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