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突然在路上看到了一位老者,那老者白發蒼蒼,還有這長胡子,手中拿了個酒葫蘆,醉醺醺的,臉頰早已紅透了,朝著林子他們笑著。

林子朝著那個方向走去,將老者扶了起來,“爺爺,你家在那裏,我送你回去吧。”林子朝著老者笑了笑。她現在已經完全放下了架子,就把自己當成了以前的林梓,平平淡淡。

“好,我四處為家,不知姑娘說的是哪個?”老者笑了笑。

走在後麵的陸景也有點急了,畢竟他們這次來這個禁區是來找小公主和孤獨冷,可不能在這個老者這裏亂耽誤時間。

“哦?老爺爺經常在哪裏歇腳我就把老爺爺送到哪。”林子並沒有感到煩躁。到是旁邊的軒兒碰了陸景一下,示意陸景不要急。

之後,林子就按著老者說的地方帶著他走了過去。

它美在兩山之間的低凹處,如同橋,連接著兩側的峰巒。它還美在狹窄,在距離的適當中讓人感到淒迷。因為相距太遠不成山穀,太近了也沒了誘人的情趣。它更美在溪流,沒有溪流也不是山穀,隻是狹道,較為缺少詩意。溪流源自兩座山峰的某處,然後融合,相互滲透,有著難以言說的和諧與深厚。

走著走著,看到了一個山洞洞,那個山洞深不見頭。老者遞給了林子一個玉扳指。

這個玉扳指玉器溫潤純厚,晶瑩光潔,尤其各種色沁之妙,如同浮雲遮日,舞鶴遊天,富有無窮的奇致異趣,不僅悅人之目,且能悅人之心。但古玉縱然具有最美之色沁,如不加盤功,則將隱而不彰,玉理之色更不易見,玉性不還複,形同頑石。

林子把玉扳指玩弄在手上,去感覺除了直覺外,這個玉扳指好像沒有任何重量。

老者笑了幾下,說:“這個玉扳指隻有21克,跟你有緣,所以就給你了。不要問為什麼有緣,天機不可泄露。”

21克?靈魂的重量。21克的愛是世界上最純潔的,是沒有任何瑕疵的。看這塊玉玉質透亮,林子的腦海中一下就閃過了一個人影。“笙……”林子伸出手想抓住那個影子,可卻任憑怎麼抓都抓不到。

“看姑娘這樣,是不是來找天道老人的?”老者的酒氣消去了一點,很正經地說著。

“是的。怎麼了?”林子將玉扳指戴在了大拇指上,抬起了頭。

“其實,我就是。看姑娘,或許是那個誰讓你來找我的吧。不用說了,老衲正會將你收為徒弟。不過呢,你這個小隨從就要暫時睡幾個月了。”天道老人又笑了笑,笑得很詭異。

“這個練武強調心身並煉,不過放心,老衲不是要教你那種打打殺殺的,老衲隻是教授你一些逃生和基本自衛的東西而已。”天道老人不愧是天道老人,他當之無愧。

“好吧。”林子也搞不懂了,這個神仙唧唧呱呱,苦口婆心地勸說自己來這裏學什麼東西,可又想到他說如果不學,會有更多的人因她而死,笙..不就是嗎?想到這裏,林子的心情又沉了下來。

之後的幾天,林子與軒兒,每天五更天就起來,之後就繞著這個山穀跑幾圈,再紮馬步,吃個早飯。接著就打坐,打坐完了就照著天道老人給的一本小冊子上小人的動作,隨手拿根柳樹條就模仿著練了起來。幾日過後,他們的進步很大,已經從一開始的懵懂到了入門狀態。

夕陽西下,陽光透過重重疊疊的枝丫,在蒼綠的苔蘚上留下斑斑點點細碎的日影。林子這幾天在山穀裏真的是悟出了許多,人生在世,一舉一動,往往身不由己,福禍安危由天定,悲歡離合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