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不滿,目光沉沉的掃過來。
景雙連忙端正了態度,嚴肅地保證,“師兄說的對,今後我一定不招惹這個人。”
她爹她娘經常四處雲遊,她和她哥景澤幾乎是比他們大三歲的師兄一手帶大的,是以有時候秦嶽斌說話,比她爹說話都管用。
秦嶽斌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微微牽了牽嘴角,放緩了神色,“回去睡吧。”
頓了頓,他又加了一句,“好好想想怎麼跟我解釋今天的事。”
“知道了,師兄。”景雙拖長了聲音不情願地答應,肩膀垮下來,回到自己住的客房。
方家這會兒鬧將起來,很多人出來看熱鬧,他們師兄妹混進人群,倒不是很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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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擂台
第二天一大早景雙跟著秦嶽斌一起去看人打擂台。
這方大小姐比武招親的擂台已經擺了半年,無數青年才俊聚集在方家。
方家財大氣粗,又好客,準備了大量的客院讓這些少俠們白吃白住。如今裏三層外三層的人圍觀,上去挑戰的人卻不多。
如今守擂的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用一把九環大砍刀,滿身肌肉糾結,壯實的讓人有點不忍看。
這漢子力氣非常大,一力破十巧,有兩個武功比他強的人上去挑戰,最後都被他扔了下來。
景雙頓時覺得比武招親十分的不靠譜,若是這漢子堅持到最後,方大小姐難道真打算嫁他?方大小姐那仿大家閨秀的閨房杵進去這樣一個漢子,真是太違和太不相配了。
偏偏後麵看熱鬧的少俠言談間似乎還對那漢子的一身腱子肉十分羨慕,打算回去好生練練外功,向那個目標進發。
景雙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秦嶽斌的腰。
秦嶽斌轉眸看向她,等她解釋。
“唔,師兄,你以後還是別練武了,不然練成那種青蛙樣子就糟糕了。”
秦嶽斌額頭血管跳了跳,轉過頭去繼續看擂台。
後來那壯漢被打下了擂台,在那身露胳膊的短打衣服外麵套了件長衫。
景雙忽然發覺那壯漢長得眉目倒還算周正,遮住了那身可怖的肌肉之後,看起來還不錯。
“穿上衣服之後看起來倒像是個正常人似的。”景雙一邊評價,一邊不放心的伸手摸了摸秦嶽斌的背,生怕他這衣服底下,也藏了那樣一身虯結的肌肉。
秦嶽斌忍了忍,最後還是忍不了,“景雙,你已經十三歲了!”
景雙於是抱著他胳膊,眨巴著眼睛很期待的看著他,“師兄,你終於發覺我已經是大姑娘了麼?那以後別把我當小孩子對待了吧!”
對著這樣的牛皮糖,秦嶽斌實在沒辦法,打又下不去手,罵也張不開嘴,最後他也隻能盯著擂台,眼不見為淨。
景雙跟秦嶽斌在擂台下看了一上午,隻看到小貓三兩隻,功夫相當的不怎麼樣。景雙昨晚沒睡好,不停的打哈欠,秦嶽斌倒是始終看的很認真的樣子。
中午兩人去方家飯堂蹭飯。方家的夥食很好,廚子是從南方請來的,酸甜口味,十分符合景雙的心意。自從來到方家,她都胖了好幾斤了。
景雙很懷疑方家之所以聚集了這麼多少俠,得有一半是因為方家有個好廚子。
景雙十分開心的啃著糖醋排骨,心裏盤算著離開方家的時候一定要把他們家的廚子挖到神醫穀去。
景雙啃完了糖醋排骨,已經很飽了。轉頭一看,發覺那廚子竟然上了紅燒肉!這廚子做紅燒肉是一絕,肥而不膩,入口即化。剛來方家的時候景雙趕上了一次,念念不忘至今。
她不由的兩眼放光,摸了摸肚子,估摸著還能吃下一些,立刻伸手打算叫一份。
秦嶽斌閉了閉眼。神醫穀從來不缺錢,師父經常不在穀中,把師弟師妹托付給他照顧,他自認從未虧待過他們,怎麼出來了,就這麼沒出息!
“你昨晚是怎麼回事?”
“啊?”突然被興師問罪,想要叫紅燒肉的景雙僵住,瞪大了眼睛,眼珠亂轉的想理由,“昨晚啊,我睡不著,就四處溜達……”
秦嶽斌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給了你一晚上時間還沒編好理由麼?”
景雙撅了撅嘴,“呃,師兄。這不是睡一晚上忘了麼。”
秦嶽斌有點無語,“那就直接說實話。”
“實話啊……”景雙想了想,“其實就是夜黑風高,對方家不熟悉,然後,呃,走錯房了。”
秦嶽斌皺了皺眉。
秦嶽斌嚴肅起來,景雙還是有些怕的,怯怯的看著他,猶豫說:“師兄,我就是好奇方大小姐長什麼樣子而已。”
“那怎麼招惹上曆歲寒了?”
“呃。”景雙硬著頭皮說,“他去劫方大小姐,然後把我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