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內力都一樣!”

景雙微微閉眼,心想完蛋了,十幾歲的時候還能說自己年少輕狂不懂事,一把年紀了再為色所迷,那真是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他舔了舔唇,不滿足的還想再親。

景雙連忙用手擋住,“別。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我們是什麼關係?”

“紙上談兵,永遠不如真刀真槍的實踐啊。”

景雙:“……”

雖然如此說,但他也沒有繼續,點了點她鼻尖問她,“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景雙望了望天,想了想,“我能明天告訴你麼?”

“為什麼是明天?”他不滿,“你除了嫁給我還能嫁給誰?你還要嘴硬到什麼時候?”

景雙艱難地從他懷裏爬出來,“讓我再苟延殘喘一晚上。”

她如此示弱,曆歲寒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景雙戒備地拉著凳子離他遠遠的坐下。

“緩兵之計?你該不會打算落跑吧?”曆歲寒盯著她。

“跑什麼?”景雙沒好氣地揮了揮手,不去看他。心裏警告自己,當初年少時那些荒唐事就已經是錯了,豈能一錯再錯!

曆歲寒仍是覺得其中必有陷阱。

深夜的神醫穀,萬籟俱寂,房屋都籠在黑暗之中。

隻有兩點燈火,俱都徹夜未滅。

作者有話要說:O(n_n)O哈哈~,留個小懸念。

嗷嗷,夠甜蜜不!都快完結了,在不留言就來不及啦,潛水的親們,出來透口氣吧!

正文 72曆歲寒的惡趣味

第二天早上,曆歲寒頂著一雙黑眼圈去敲景雙的門。

他知道景雙一夜未睡,卻不知道她在搗鼓什麼。

她倒是神采奕奕地開了門,給他端了杯茶,“喝了這個再說。”

曆歲寒看著景雙,無奈地搖頭,咕噥,“又搞什麼鬼。”

曆歲寒不解地嗅了嗅又嚐了嚐,他對毒藥的研究不如景雙,辨藥的功夫就更差一些。

他辨認了一下,不是迷[yào],便心一橫一口喝了下去。左右她也不可能害他,估計就是又想出來的什麼惡作劇。說起來,她好久沒玩過這個了。

景雙見他喝了,打了個哈欠,“好吧,等明年我爹娘回來了,就商議咱們的婚事。”

“就這樣?”曆歲寒愣了愣,景雙的表情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隻有一個要求。”景雙看了看剛才曆歲寒喝茶的那個杯子,又看了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最後搖了搖頭說:“算了,也許你會發現的。”

曆歲寒想了想,覺得就算惡作劇什麼的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景雙,你喜歡我的吧?”

景雙猶豫了下,點頭承認,“喜歡。”

曆歲寒唇角揚起,桃花眼彎彎,要求,“再說一遍。”

“嗯,我喜歡你。”景雙也忍不住被他的情緒感染,笑了起來。她矯情又杞人憂天,但雷振生的離開,讓她明白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她曾與曆歲寒分開了四年,她不想再與他分開。何況,事到如今,兩人這樣孤男寡女的相處,她繼續矯情下去也沒用。

“我也喜歡你。”他完全把那杯詭異的茶拋在腦後,甜甜蜜蜜地對她說。

曆歲寒是行動派,好不容易兩情相悅,兩人之前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過了,還等什麼?

他隻覺得心頭的喜悅要滿溢出來,心花朵朵綻放,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刻圓滿的心情,於是一把抱住景雙,熱烈地吻下去。

“……”景雙愣了一下,有點無奈,別過臉去推他,“曆歲寒,我真是服了你了,能不能別這麼流氓!表白什麼的難道就為了這個嗎?”

曆歲寒低低地笑,“這是我表達愛你的方式。”

景雙試圖說服他,“我覺得咱們應該循序漸進,發乎情止乎禮。”

這個時候討論這些做什麼?曆歲寒扣住她的後腦勺,對她羅裏吧嗦的十分不滿意,噙著她的唇堵住她的嘴。

肖想了數年的人,此時在他懷裏,親口承認喜歡他,從此屬於他,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曆歲寒用舌尖描繪著她柔軟的唇,勾出她的舌頭,用牙齒曖昧地廝磨。他依然如少年時那般熱情,灼熱的氣息幾乎將她融化。

他親了又親,仿佛永遠也不會饜足似的,然後他的表情漸漸古怪起來。

他抵著她的額頭,氣息還有些不穩,漆黑的眸子裏是哭笑不得的無奈神情,“你呀……。那個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什麼?”

“你說什麼?”曆歲寒惱羞成怒地咬了咬景雙的鼻尖,暗示地頂了頂胯。他血氣方剛,本就燥,如今肖想了許久的人在懷裏吻了這麼半天,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哦。你隻要別亂試著解不會有什麼害處的。”他還敢哭笑不得惱羞成怒?該哭笑不得的是她吧!景雙被他親的臉若桃花,毫無威懾力地瞪他,“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婚後才能做那些事。”

無法無天的小妖女居然還要說這是不對的。曆歲寒有些哭笑不得,“你要知道,開過葷之後一直吃素,是多麼殘酷的考驗。尤其是一碗紅燒肉做好了熱氣騰騰擺在麵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