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蓴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他這和沒解釋有什麼區別?
不想解釋就不想解釋罷了,說來說去還把原因歸結到他自己身上了,趙容蓴一時間有一些氣惱,便不再同麵前的人說話。
窗前不知何時竟飛來了幾隻嘰嘰喳喳的鳥,本來該是嘈亂的鳥叫聲,在陽光和花朵的襯托下,竟然顯得規律又美好。
趙容蓴盯著麵前這幾隻鳥。她確信剛剛這幾隻鳥是並不存在的,莫不是太陽一出來它們就來了。
廖瑨見趙容蓴又是眉頭一緊,眼裏眉間都是笑意。
“小孩子多與自然接觸一些好,有靈性。”
趙容蓴皺眉看著身邊的男人,不悅道:“誰是小孩子?”
麵頰微她,她不好意思偏過頭去,竟然專心致誌的盯著窗外的鳥去了。
有婢子過來通報:“少主,清風公子找你有事。”
廖瑨一頓,隻點了點頭,也並不避諱趙容蓴還在這裏:“讓他進來便好了。”
待眼前的人走近,趙容蓴才看清楚,原來婢子口中的清風公子,居然就是昨日那少年。
清風走進來,看到麵前二人一副舉案齊眉,伉儷情深的模樣,便不覺睜大了嘴巴。
“少主!你真的沒有騙我,麵前這姑娘真的是你的結發妻子?!”
廖瑨似乎有幾分不悅,嚴肅的盯著麵前的少年:“往日裏少夫人不在,我一貫的放縱你才養成你這般的性格。”
“以後少夫人在這裏了,你也這麼大年紀了,再也不該沒輕沒重了,整日沒大沒小的樣子,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一頓訓斥,麵前的少年慌忙拱手低頭。
趙容蓴倒是有幾分驚訝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麵前這男人訓斥人的模樣。
如此一來,他平時那些道貌岸然的模樣都是裝來的了?
終於忍不住,趙容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西昌國第一才子,不爭不搶,不顯不露,淡泊名利,溫文爾雅。”
廖瑨卻不動聲色,隻轉過身來盯著麵前的女人:“容兒喜歡看哪樣的我,我便是什麼樣子的。”
氣溫驟升,趙容蓴隻覺得燒的臉頰通紅,她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遠處的少年,隻見那少年早已經把頭低低的埋了下去。
趙容蓴一時間嗔怒起來:“你不要說這些胡話,還有別人看著呢。”
廖瑨這才抬起頭來,又轉過身看著不遠處的少年。
“你今日找我來何事,若是沒什麼事就去練功。”
眉宇之間又是幾分不悅,少年詫異的盯著麵前的少主。
這確定還是他的少主?
他家少主可一向隻是溫文爾雅的人,今日竟接連訓斥他兩次了。
原因竟然是因為麵前這個他們一直以為不得寵的女人。
“我……我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我平日裏都是這個時間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