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反的淳於澤陽這邊看到趙容蓴這個樣子,卻是遲遲沒有伸手,甚至連一個想要伸手的動作都沒有。
“真不是你?”
淳於澤陽還是蒼白的問著這樣一句,但是心中早就無比動搖了。
其實這個時候隻要想一想,都到了這個程度了,就算真的做了又有誰會再承認,這個東西誰都知道,但是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想問一下。
這種習慣不僅僅是淳於澤陽是這樣,其實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一樣的,這種渴望別人可以跟你說實話的心,誰都是會有的。
“太子都看到了,宮牌容蓴沒用過。”
趙容蓴這時候語氣卻是出奇的平靜,但是正是這種語氣讓淳於澤陽覺得更加的內疚。
淳於澤陽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趙容蓴手裏的那塊宮牌上麵,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誰都沒有再多說什麼。
“澤陽。”
這聲音自然是來源於卓配,這個宮裏敢如此叫淳於澤陽也就隻有卓配了。
想來也是淳於澤陽已經把趙容蓴叫走這麼長時間了,不管是出於什麼,擔心總是應該的。
“容蓴見過皇後娘娘。”
趙容蓴其實現在見到皇後是有一些緊張的,畢竟這種事情已發生,淳於澤陽就把趙容蓴叫出來了,任誰想都會覺得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尤其是卓配的性子趙容蓴摸不透,所以這心中的緊張自然是被無限放大的,但是出於不想讓別人發現,趙容蓴還是在控製著自己,讓自己這種狀態不表現出來。
“可是有什麼事?”
卓配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隻是輕輕詢問著。
“沒什麼的,母後。”
淳於澤陽這個時候卻開口說話了,不過這時候說沒有什麼又怎麼可能有人會相信。
卓配沒有說什麼,眼睛掃了掃趙容蓴手上的宮牌,顯然是不相信的。
“娘娘不用擔心,沒發生什麼的。”
趙容蓴被這樣一看才發現宮牌還沒有收起來,不過就算現在收起來也沒有什麼用了,不如就一直這樣拿著吧。
不過趙容蓴的眼睛還是大膽的對上了卓配的眼睛才說出了這句話。
而正是趙容蓴這樣的動作,也讓卓配心裏漏了一拍。
“且說說吧,究竟是如何了。”
卓配還是那種平淡的語氣,仿佛隻是想要了解一下。
不過也正是這句話,讓趙容蓴和淳於澤陽同時在腦海中開始組織語言。
“娘娘……”
“不過是趙姑娘前兩日來找我要宮牌出宮買香料,但是碰巧就在這個時候出了這樣的事情……”
趙容蓴剛想開口說話,可是第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淳於澤陽壓了回去。
淳於澤陽倒是直接用幾句話說清楚了自己懷疑,畢竟這個事情若是有卓配的幫忙思索,也是不錯的。
至少要比淳於澤陽自己思索來的方便一些。
“你懷疑是趙姑娘做的?”
卓配打量了趙容蓴許久才說出了這句話,不過這個語氣平靜的卻仿佛隻是一個普通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