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淳於澤陽這句話說的很沒有底氣,但最終還是沒有改變自己的答案。
在淳於澤陽還是覺得就是趙容蓴做的,不管趙容蓴說什麼,這個想法依然是存在的。
“那你且說說趙姑娘為什麼要這樣做?”
若是說前麵的話隻是問話,但是這句卻是實實在在的反駁淳於澤陽。
趙容蓴聽著卓配的話語,心中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卓配會這樣幫著自己,若是隻因為那些事情,也確實不應該。
但其實在卓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早已過了千百遍了。
卓配也知道,這件事跟趙容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可以確定的說是有關係的。
畢竟這種事情說是巧合誰信,皇宮森嚴,別說是守衛,就是那地牢的門都不是輕易開的。
而這些人如果想要救人,肯定早就救了,也確實沒有必要等到現在。
再者就是,若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人進皇宮救人,不可能這樣的悄無聲息,也就是說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而這個矛頭自然就指向了趙容蓴。
不過哪怕是這樣,卓配還是選擇先幫助趙容蓴過了淳於澤陽這關。
畢竟如果卓配和趙容蓴兩個人關起門來說話,和有淳於澤陽在一旁是兩個概念。
卓配也很清楚,自己身上所有的恩寵都是趙容蓴幫著她得來的,所以卓配也確實沒有必要再人前為難趙容蓴,哪怕那個人是淳於澤陽。
剩下的東西,卓配自然會找時間和趙容蓴說清楚,不管一手都是趙容蓴做的,還是趙容蓴隻是參與,隻要皇帝那邊查不到,就不會對卓配造成任何影響。
“兒臣不知。”
淳於澤陽想了許久才說出這句話,畢竟淳於澤陽覺得是趙容蓴做的完全是因為宮牌的事情,但是關於趙容蓴為什麼要這樣做,自然是猜不透的。
但也正是淳於澤陽說出這句話,更加顯得淳於澤陽是猜測的,是沒有依據的,也更加顯得趙容蓴是被冤枉的。
“趙姑娘在地牢裏也應是沒有親眷的,她沒必要去冒險做這樣的事情。”
卓配隻是自顧自的說著這句話,她知道淳於澤陽在聽,所以也不需要刻意去等淳於澤陽回答。
“更何況這宮牌還在趙姑娘手裏,若是救人,這宮牌應該是早就不在的了。”
卓配又在後麵補了一句,不過這句話可以說是完全給趙容蓴洗的清白了。
趙容蓴在這期間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心裏也在暗暗衡量卓配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畢竟趙容蓴覺得卓配既然可以坐上這個位置也定然不是什麼真正的純良之人,也確實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相信趙容蓴。
但是經過趙容蓴這些日子的觀察,並沒有察覺到卓配對她有什麼其他的心思,難道真的可以僅僅是因為想要繼續得到恩寵而這樣嗎?
趙容蓴也隻是暗暗的想著,但是有些東西就是這樣,越認真的去想,就越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
很顯然,現在的趙容蓴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