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瑨?!你,你怎麼會在父皇的寢宮裏?”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赫連遜驚訝不已的看向廖瑨。
“太子殿下逼宮,我身為大丘國的子民,更身為皇室的一員,自然是有義務要保障父皇的安全。”
他話中有話,指的就是赫連遜今天逼宮這件事情。諷刺的,也就是赫連遜。
“若不是朕早有打算,隻怕今天真的會讓你這個逆子得逞。”
赫連寅滿是失望,從未料想道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先前廖瑨同他說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相信,覺得這是廖瑨弄錯了才會這樣。
現在看來,廖瑨這讓自己留一手打算的做法並沒有錯,甚至還救了他一命。
“父皇,你聽兒臣解釋,這一切是有原因的。”
赫連遜手忙腳亂著,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
畢竟木已成舟,誰都沒有辦法改變結果。
他現在能做的,隻有聽天由命。
“來人啊,把這不孝子給壓入宗人府,從今日起,他就不再是我大丘國的太子!”
看著仍然死性不改的赫連遜,赫連寅頓時就失去了耐心,直接下了死命令。
去了宗人府,這就意味著赫連遜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甚至有可能餘生都要呆在那裏,永遠都沒有可能出來。
直到赫連遜被侍衛給押下去,廖瑨的麵上才有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喜悅。
“父皇息怒,太子這麼做也是一時心急,太子的本性還是好的。”
廖瑨勸道。
“他什麼德行,朕難道還不清楚麼?你不必為他辯解。”
赫連寅不帶一點兒猶豫。
“今日也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隻怕朕現在已經讓這個逆子給得逞了,到時候隻怕我整個大丘國都會葬送在他的手中。”
說著,赫連寅不斷向廖瑨投去讚許的目光。
“父皇謬讚,兒臣不過是盡了自己應該盡的責任罷了。”
廖瑨淺笑道。
“太子之位不能長久空虛,自從你回國以來,朕便覺得你有治理天下的才能,這太子之位,朕便想著讓你繼承,你看如何?”
驀地,赫連寅提到。
聽到這兒,廖瑨不禁皺了皺眉頭,並未接話,這種有了點兒想法。
他如此做也是因為赫連遜,若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誤傷趙容蓴,也就不會讓兩人的關係處於如此一種尷尬的境況。
眼下如果廖瑨做了太子,日後休閑的日子也就少了很多,也就更加別提去西昌國找趙容蓴解釋一番了。
“父皇,兒臣暫且不想做這太子,兒臣有自己心中的掛念。”
廖瑨也毫不避諱,直接說了出來?
“你不願意麼?那你倒是和朕說說,要如何你才肯繼承這太子之位。”
聞此,赫連寅不禁皺眉,帶著幾分疑惑的問道。
“父皇,不瞞您說,兒臣想要去行走江湖一段時間,了卻自己未能造成的心願,也能好好領略一下江南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