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歌也沒坐,她仍舊雙手環胸站著,神色冷冷的,“院長,我這次來就是想請您幫我們換掉司徒醫生,其他的,我沒有任何不滿。”
“怎麼又要換醫生,司徒醫生不是好好的嗎?又出了什麼事?”還未等院長說話,一旁的慕容琅便皺著眉頭問道。
對於他的問題,也正是院長所疑惑的,司徒信是他一手帶出來的,況且人品也信得過,怎麼會三番兩次被病人家屬要求換掉呢?
“冷女士,究竟出了什麼事,非要換掉司徒醫生不可嗎?”院長有些為難的問道。
冷歌瞥了一眼慕容琅,毫不客氣說道:“既然院長不同意換人,那我隻能帶著病人去其他醫院了。”
說完,她也不等麵前兩人說要就要轉身離開,院長一看立刻急了,他忙站起來:“冷女士,您等一下,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冷歌,究竟出了什麼事,你不說出來,院長如何幫你換人?”慕容琅皺緊了眉,沉聲說道。
眼看目的達到,冷歌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不過在她轉身的瞬間又迅速收起,她冷冷的看著麵前兩個男人,沉思片刻後將事情說了出來。
雖說她之前對司徒信很有好感,甚至想要撮合他和漠筱在一起,但這次的事情的確讓冷歌過於吃驚和擔心,故而在院長和慕容琅麵前,她毫無保留的說出了這一切。
冷歌知道慕容琅對袁芳一向關心,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自然會幫著自己說話,可誰知,事實卻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
“冷歌,這件事隻是你的猜測而已,況且,你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司徒醫生做了這樣的事情,我覺得,你還是冷靜點的好。”慕容琅坐在寬大的沙發內,托著下巴沉聲說道。
一聽這話,冷歌也顧不得院長還在場,她猛地衝到慕容琅麵前,不可置信的大聲質問:“慕容琅,你說的這都是什麼屁話!”
憤怒使然,冷歌哪裏還顧得著自己的言談舉止是否得體,她瞪大眼睛看著慕容琅,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
“袁芳下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了!你知道嗎?慕容琅,我本以為你是誠心幫助我的,卻不想這隻是你偽裝出的假象罷了!”
慕容琅皺眉抬眸,“冷歌,你冷靜一點,這是院長辦公室,不是你的……”
“我管這是哪裏!”冷歌粗暴打斷對方的話,“慕容琅,你不想管這件事是不是?好,我馬上帶著袁芳轉院!你休想再插手這件事!”
說完,冷歌轉身就走,這次的她,再也沒有顧忌身後的挽留聲。
氣衝衝回到袁芳的病房,冷歌看著病床上的人又是好一陣哭訴,她邊收拾著東西邊抹眼淚,隻片刻的功夫,她的眼睛就腫成了核桃。
“叩叩叩——”
門口的敲門聲響個不停,冷歌也懶得去理會,她低著頭整理日用品,卻不想眼前忽的多出了一雙黑色皮鞋。
再往上瞧,來人正是慕容琅。
她沒好氣的抹去眼淚,悶聲道:“你來幹什麼,想看看袁芳什麼時候被害死?還是想看看我現在有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