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挑戰心理壓力(6)(2 / 3)

然而,這些舉止真的有幫助嗎?還是隻是短暫的讓自己離開問題的困擾?或在加強愈積極愈沉重的難度指數?

如果問題是存在而且必須要去處理,那就千萬不逃避。麵對問題才能解決問題。或許麵對的當下很痛苦,可是如果不麵對,累積下來的痛可能反而更大。

先“放心”去麵對,再“用心”去解決,你會發覺,問題有時隻是我們想像中的巨獸,一旦你帶著武器反攻,它們卻可能成為不堪一擊的泡泡,輕輕一刺,便快速地消失了!

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就不要再拖延了。先思考一下問題的重點,再搜集相關有助於解決的資訊,擬定解決的方案與替代的方法,然後把自己推向最重要的執行上,突破限製、激發自己的能力,成功應該不會很難的!

不向壓力和命運屈服

林肯在進入美國政壇之前,不過是小鎮上的一個微不足道的律師。在他最初爭取自由黨的國會議員侯選人提名時,他的政敵因他不屬於任何教會而指責他為異教徒,又因為他跟高傲的陶德和愛德華家庭聯姻而罵他是財閥和貴族的工具。這些罪名盡管可笑,卻足以給林肯的政途帶來傷害。結果,林肯落選了。這是他政治生涯中所遭遇的第一次逆流。

兩年後,林肯和許多自由黨人一樣,在國會中大膽發言,他譴責總統發起一場“掠奪和謀殺的戰爭,搶劫和不光榮的戰爭”,宣布上帝已“忘了保持無辜的弱者,容許凶手、強盜和來自地獄的惡魔肆意屠殺男人、女人和小孩,使這塊正義之土飽受摧殘。”

林肯是個默默無聞的議員,政府對這篇演說置之不理,可是它在春田鎮卻掀起了一陣颶風。伊利諾州有6000人從軍,他們都相信自己是為神聖的自由成戰。如今,他們選出的代表竟在國會中說這些軍人是地獄來的惡魔,是凶手,激動的黨人公開集會,指責林肯“卑賤”……“怯懦”……“不顧廉恥”……

聚會時,大家致決議,宣稱他們從未見過“林肯所做的這麼丟臉的事”,“對勇敢的生還者和光榮的殉國者濫施惡名隻會激起每一位正直的伊利諾人的憤慨。”

這股恨意鬱積了十幾年,直到13年後,林具競選總統時,還有人重用這些話來攻擊他。

林肯對合夥的律師說“我等於是政治自殺”。此刻,他怕返鄉麵對選民。他想謀求“地土局委員”之積以便留在華盛頓,卻未能成功;他想叫人提名他為“俄勒岡州長”,指望在該州加入聯邦時可以成為首任參議員,不過這件事也失敗了。

於是他又回到了春田鎮那間髒兮兮的律師事務所,再度將愛駒“老公鹿”套在搖搖欲墜的小馬車前頭,駕車巡回第八司法區。

荷恩敦在《林肯傳》中說:

“我們住鄉下小客棧時,通常都共睡一張床。床鋪總是短得不能適合林肯的身長,因此他的腳就懸在床尾板外頭,露出一小截脛骨。即使如此,他仍然把蠟燭放在床頭的一張椅子上,連續看好幾個鍾頭書。我和同室的另外幾個人早就熟睡了,他還以這種姿勢苦讀到淩晨兩點鍾。每次出巡,他就這樣手不釋卷地研究。後來,六冊歐氏幾何學中的所有定理他都能輕輕鬆鬆地加以證明。”

“幾何學讀通之後,他研究代數,接頭又讀天文學,後來甚至寫了一篇談語言發展的演講稿。不過,他最感興趣的仍是莎翁名作。他養成的文學嗜好依然存在。”

度過辛酸的六年之後,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改變了林肯一生的方向,也使他開始往“白宮”出發。

1858年,亞伯拉罕·林肯參加了美國曆史上一場著名的政治戰爭。由此,他徹底擺脫了默默無聞的狀態。當時,他49歲。盡管七年之後他就去世了,但在這七年間,他卻贏得了不朽的名譽和榮耀。

論戰一周又一周進行下去,許多人也都加入混戰,紛紛譴責道格拉斯,甚至同是民主黨的成員,也對道格拉斯大加鞭撻。政黨分裂又腹背受敵的道格拉斯以寡敵,四麵楚歌。他在絕望中打電報給好友伍秀·F·林德說:“我有惡厭尾隨。拜托林德,來幫我對抗他們。”發報員把這一份電報抄本賣給共和黨,上了20家報紙頭條新聞,成為極大的笑柄。

選舉之夜,留在電報局閱讀統計表的林肯知道自己失敗,就動身返家。當時外麵下著雨,一片漆黑,通往他家的小徑滑溜溜的。突然間,林肯的一隻腳絆住另一隻腳,他迅速平衡身子,並說:“失足卻沒有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