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我以後不這樣做就是了。”

“咳,你簡直比我們老家的小媳婦還小媳婦。”

黎秋勉強笑笑,望到阿九越走越遠的背影,趕緊跟了上去。

機關停止後,窄道中的迷霧逐漸散開,阿九擁有閃避千針的身手還好說,可是跑在前頭的魏老師就沒那麼幸運了。魏老師被傀儡蟲所操控,迎麵挨上壯觀的針雨,此時此刻撲倒在窄道中,一動不動,背上紮滿密密麻麻的細針,不當心看還以為是隻碩大的人形刺蝟。

眼鏡陳顫顫巍巍從石頭後冒出,“魏老師他……他死了嗎?”

“應該不會吧,這些針又沒有毒,隻要別紮到要害,應該能活著。”

阿九一言不發的走過去,探了探魏老師的鼻息,然後拎小雞一樣把癱軟的人拎了起來,拖著魏老師往窄道深處走去。

“得,看來是沒有掛,咱們跟上吧。”

隨著道路深入,窄道漸漸變得開闊不少,道兩旁的石壁上開始出現凹凸不平的輪廓,幾十米後,那些輪廓終於清晰為一座座黑色的石雕。

眼鏡陳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嘖嘖稱奇:“這石雕……刻的是妖魔鬼怪嗎?看起來有點瘮人啊。”

黎秋暗暗握緊手心,因為這些石雕所鑄就的鬼怪無比眼熟,正是他在鎮魔池池底所見到的那些。猙獰的鬼怪栩栩如生,張牙舞爪的樹立在窄道兩旁,似乎下一秒就會衝出石頭的禁錮。窄道一路往前延伸,一眼望不見盡頭,猶如通向九重煉獄。

沒一會兒,霧氣又從四周彌漫上來。

“靠,咱們動作得快點,等這霧氣一恢複,估計那暴雨梨花兒針的機關也要重啟了,就算那針沒有毒,勞資也不想當人形刺蝟!”

一行人加快腳步,阿九拖著昏迷不醒的魏老師走在最前頭,眼鏡陳居中,黎秋和章大膽墊尾。跑著跑著,黎秋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金屬碰撞的響動。

“別回頭。”章大膽一隻手壓住他的腦袋,硬生生阻止了黎秋想要回頭的動作,就聽章大膽齜牙咧嘴道:“沒聽家裏的老人講過嗎,走夜路的時候一個人千萬不能回頭,如果後麵有人喊你的名字,那妥妥就是勾魂的野鬼!”

“問題咱們這走的不是夜路啊,”黎秋分辯道,“章大哥你仔細聽,是不是有種金屬東西叮叮咣咣在跟在我們後麵。”

“別自個嚇自個,咱倆後麵根本沒人,那群紅線蟲也不會進這個迷霧窄道,咱們一路走過來,除了兩邊的惡鬼雕像還有什麼!”

話一出口,章大膽就愣住了,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回過頭。距離他們三米開外的地方,一個身高兩米、手腳奇長的“惡鬼”雕像,正高舉著長戟向他們遙遙刺來。

“他大爺的!這群鬼雕像居然活了!”

“不不不是鬼,好像是粽子吧!”黎秋慌亂中大聲糾正。

事發突然,兩人不加猶豫的做出反應——章大膽又拋出他那條結實的繩索,一圈一套飛捆住鬼粽子的腳踝,狠力一拽,然而鬼粽子卻鋼鐵一樣紋絲不動。

黎秋借章大膽的身軀做掩護,揮手一甩,射出三條精銳的鋼針,直穿鬼粽子的咽喉。鬼粽子被射的倒退兩步,卻沒有倒下,低吼著再次撲上來。

“你扔的什麼玩意兒?話說槍呢!你小子不是有槍嗎!”章大膽不滿的撞撞黎秋,同時飛快收回自己的繩索,“你丫的有空拿槍威脅我、這種時候你特麼倒是拿出來用啊!”

黎秋也著急,拽著章大膽扭頭就跑:“那槍裏頭的子彈早就打光了!還有那不是我的槍,是黃隊長扔在鎮魔池裏被我順手撿回來的!”

“我靠你特麼居然用空槍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