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又痛又麻的腫'脹從後'穴傳來,本能地一陣收縮,黎韶情不自禁抽吸一口氣。
花雁隨的欲'望被禁錮得又爽利又暢快,心卻越來越難過。
親了親黎韶的嘴唇傷心地說:“以前怕你看出本君練過心法,和你一起,本君從來不敢用力,今天,讓本君放肆一次,好不好?”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黎韶一閉眼。
花雁隨一咬牙,拚命操'弄了起來,那個地方咬合得緊緊的,帶著分泌的體'液,每一次搗進去都能聽到嘖嘖的聲響,擠出黏'膩的體'液。花雁隨以前一貫是溫柔,從沒有像這一次般這麼粗暴:狠狠地抽'出,凶猛地頂'進去,甚至托住黎韶的腰往上一扶後立刻往下一壓,交'合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次頂在最裏麵的內'壁,幾乎要捅'進黎韶的腸子裏去一樣。
饒是黎韶體力好,也被這幾乎發瘋的操'弄幹到痙'攣,痙'攣的腸道情不自禁地分泌'出浪水,把花雁隨刺'激得更大力往裏麵頂。
在月下,在花雁隨迅猛的攻擊中。
黎韶顫唞著兩條腿,被'操的開始射'精,欲'望被壓在兩人腹部的中央,那黏稠的液體就這樣噴著射著,劇烈地喘熄。
但花雁隨卻沒有停下來。
月下,他骨子裏的虐性全部爆發了出來,抱起已經射過一次的黎韶,將他壓在樹墩上、樹幹上、甚至滿是落葉的地上,抽'出利刃狠狠地拓進去,越發插得又快又猛,發狠地往裏操'弄著,劇烈的摩攃,一次次衝撞刺穿著敏[gǎn]點。隻見身底下,又軟又緊又濕'滑的穴'道裏浪水兒一股一股往外噴,□□在穴'道裏發出噗噗的淫'靡聲。
花雁隨按住黎韶的腰,一次次重複著:“最後一次……你說的,最後一次……”
黎韶被他頂得大汗淋漓。
花雁隨沒有放手,即使操到交'合的地方噗噗地往外冒著液體,他都不肯抽'出來。在黎韶想掙紮的時候,花雁隨本能地運出了心法,將黎韶插得更加窒息。最後,黎韶死死握著拳頭,放棄了掙紮,大張著了修長的雙'腿,渾身酸'軟地任花雁隨肆虐,承受著那暴風驟雨一般的迅猛力道,渾身戰栗著噴出一股股白液。
反反複複不知折騰多少次,直到兩個人都被抽空了。
最後噴出的黏'液如水一樣清而稀少,花雁隨才無力地趴在黎韶身上,一下一下地撫摩著光'裸的身體。涼涼的秋月,涼涼的秋夜,樹上露水搖下來,似下雨一般。
不多時,黎韶推開花雁隨。
花雁隨將臉埋在地上,清晰地聽著他的每一步,在他以為黎韶要永遠走出自己生命的那一刻。腳步聲到了庭院中央,停了,而後,大地一片寧靜。
地麵,一陣一陣地隱波傳來。
天罡九氣嗎?
花雁隨忽然悲涼了,為什麼他可以在這種時候還能想起練功?
難道所有的纏'綿都抵不過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武功嗎?嗬,是啊,再美妙的身體再欲'仙'欲死的情'欲交'歡最後都是白骨一堆黃土一抔。
花雁隨趴在原地將臉埋在衣袖中。
感知一陣薰薰的春風拂過,一江春水,萬點楊花,輕寒拂指如皺波。日頭照過繁枝,斜影緩移,綠枝引風,春光明淨,春風相欺,一樹一樹杏花落。
花雁隨將手咬在口中。
利牙咬出一道道痕,疼痛,令他壓抑住心底最痛苦的嘶喊。春日的氣息隨著那一陣陣波浪滾滾而來,如山林的清晨一般,鳥兒啾啾地鳥叫,開始是一隻,後來是十隻,百隻,千隻……一起撲簌簌地飛過。花雁隨趴著的地方,開始拱出一些些綠草來,濕漉漉的軟絨絨的,一隻蝴蝶落在花雁隨的指尖——“等閑識得春風麵,萬紫千紅總是春”,天罡九氣,令這大地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