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她沒有任何可以求助的人,隻能將微薄的希望寄托在傅雲懷的身上。
沒想到,傅雲懷真的來了。
傅雲懷的到來,對時夏來說,好像黑暗中裂開了一點點縫隙,透進了一點希望的光亮。
那邊老太太一見傅雲懷,就橫眉冷對,“誰允許你回國的?”
這傅雲懷的長相,沒傅雲從那麼有侵略性,看起來溫潤如玉,好似沒有危險,他溫和的衝老夫人一笑,“奶奶,回國兩天,您不會是怪我來拜訪晚了吧?”
“哼,大晚上的帶了這麼多人來,想做什麼?看看我這把老骨頭死了沒?”
“奶奶說的哪裏話,我跟管家說了好多次,您不想見我,我隻能不分時候的親自上門來看看奶奶了,我聽說您身體抱恙,這才趕回來的。”
老夫人在心裏啐罵了傅雲懷一口。
這個小子,哪裏是回來看她?分明是聽到了什麼風吹草動回來驗證消息的?
“我老太婆可受不起,人你也看到了,還能繼續盯你們這些不肖子孫幾年,且死不了呢?看完了就趕緊滾。”
傅雲懷說著隔著大門往裏麵瞧了一眼,“我聽著今晚大宅裏好生熱鬧,奶奶不讓我進去坐一坐嗎?”
“我說過,傅家的大門以後你就不必進了,今時今日仍是這句話。”
傅雲懷麵上表情不變,“我聽說時夏也在,她能進得,我為何……”
傅雲懷話沒說完,就被老太太粗暴的厲聲打斷,“閉嘴!!你若是不滾,我就不客氣了。”
“奶奶真要大晚上的在傅家大門口動手?雲從呢?怎麼不見他?”
老夫人咬緊牙關,“雲從事情多著呢?你以為他會見你?而且那女人本就是雲從的女人,想什麼時候見都成,你管的著嗎?”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倒是我打擾了雲從的好事,那我今日就不打擾了,明天我再來給奶奶請安,奶奶若是到時候還不允,我可要跟族裏的叔伯們告狀了,而且媒體也會爭相猜疑傅家是不是又要曝出什麼醜聞來?”
老太太氣的渾身發抖,咬著牙吼了一聲:“滾!”
回來的時候,法事還沒有做完,老道士負手站在那裏,進退兩難。
見老夫人怒衝衝的走過來,忙上前問道:“老夫人,這女娃娃若不是病人的至親血脈,那這法事定不能有效果啊。”
老夫人犀利的目光看向一邊的時夏,“都是你搞的鬼是嗎?”
“老太太不是驗證過了嗎?是不是自己心裏還沒點數嗎?”
時夏一改剛才的軟弱,一時間鋒芒畢露。
她對傅家仇恨已久,若不是為了時小果,她不可能再踏進傅家大門一步。
“時夏,你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她瞪了時夏一眼,轉身對老道士說:“道長,下一次吉時是什麼時候?”
老道士拿手掐算一番,“一個月之後。”
“足夠!”
“傅紫妍,你先差人送道長回去。”
傅紫妍應了聲是。
待傅紫妍帶著一眾道士離開之後。
老太太這才看著時夏冷笑一聲:“跟我老太婆耍心眼你還嫩點,給我把小丫頭帶下去,把這個女人給我送上樓去,今晚就讓她與二爺辦事,立馬懷上孩子。”
時夏心下一驚,老太太這是要劍走偏鋒,讓她再給傅雲從生孩子嗎?
她冷笑一聲,“老太太你莫不是在癡心妄想?傅雲從恐怕是力不從心,沒命等到讓我生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