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是最了解傅雲從的人,所以真的遇到這種情況,傅雲從會說什麼樣的話,許陽也能猜個大概。
時夏就怕到時候弄起來不像,所以那種事的聲音搞的很大聲,傅二爺折騰累了的聲音誰都沒聽過,就算配音不像,到時候這些人也不會起疑心。
不過這件事之外,她想要傳達的意思,不知道旁觀的傅雲懷看明白沒有。
剛才保鏢們架著屍體傅雲從在她的身上,她用力的撐著他的胸膛,在被子看不到的地方,穿過傅雲從的腋下還要一根布繩,就幫著時夏把人固定在了床上。
那些人還沒有上來的時候,時夏惡毒的掐了傅雲從的腰,他被挪到上麵之後還用力的襲擊了那人胸肌。
可這人始終沒有任何反應,她咬緊牙關怒罵那人,皆一點反應沒有。
這個時候,時夏才覺得垂在臉頰旁邊的那人無力的頭,倒真的生出了一點恐怖的感覺。
那些人關上門的那一刻,時夏的手一鬆,傅雲從就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為了節目效果,時夏在被子裏麵是沒有穿衣服的。
這人壓下來的時候,兩人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時夏怎麼感覺那人的手滑下來的時候,正好是沿著她的腰畔呢?
冰涼的觸感突然就讓人打了個冷戰。
是錯覺吧?
剛才她那麼一陣打擊報複,這人都還是一副沒氣的樣子,就算憋氣也不可能憋這麼久吧。
看來傅二爺是真的死透了呢!
時夏用力的一推,把人推到了一邊的床上,她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一時間不知道該拿什麼樣的心情去麵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若這一切,都像昨晚那場春夢一樣,隻是個夢就好了。
夢醒了,她還跟果果過著與世無爭的平凡日子。
沒有傅家,沒有關於傅雲從的一切。
保鏢們進來,四個人抬著傅雲從的屍體,像抬著什麼寶貝一樣小心翼翼,時夏也被推到了一邊。
站在床尾的許陽盯著時夏伶仃的背影。
她回頭瞥了許陽一眼,咧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來,“好久不見,許特助。”
許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搭理時夏。
時夏盯著已經被平放好了的傅二爺,恨意的怒火,仿佛要一把火直接把這人給燒沒了,“我現在真想有一把刀。”
除了許陽,其他保鏢都戒備的看著時夏。
時夏慢吞吞的繼續說著:“然後一刀一刀把傅二爺給淩遲了,當然第一刀,我肯定要把傅二爺工作的那東西給切掉,以後讓他斷子絕孫,哈哈哈哈……”
時夏哈哈哈哈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
眼下不用她動手,傅二爺好像已經就不行了。
時夏過足了淩遲傅雲從的幹癮,也扣好了最後一顆扣子。
回頭看著許陽,問道:“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下,接下來,你們要怎麼處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