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才結束了上午的課程,就聽到有同學拿著手機,咋呼呼的叫道:“大家快看啊!重大新聞!唐氏集團二千金和白教授宣布結婚了!”
“不是吧?不是說接觸婚約了麼?”
“是真的也!朵妍學姐真的要跟白教授結婚了,而且就在本月十八號,也就是明天啊!”
“啊啊!不是吧?這麼快?白教授是我的男神啊!他結婚了我怎麼辦啊!”
“……”
同學們又是激動又是興奮又是失落的,一個個的劃著自己名貴的手機,喧鬧不止。
沈清心就在後排靜靜的收拾課本,靜靜的起身離開,卻被靳揚單手撐著攔住了後門。
“沈清心!”靳揚抹了把較長的劉海,自認為風,流瀟灑的眨了下丹鳳眼,拋去個媚眼。
“前段日子才傳出你跟姓李的那來頭離婚來著,現在又被白三少甩了,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你是不是真像那些妖豔賤貨說的,是個天煞孤星啊?”
隻要不見到靳揚,沈清心就避免不了被他諷刺,現在已經聽得習以為常,麵不改色了。
沈清心扯了扯淺淡的嘴角,似笑非笑的道:“知道我是天煞孤星還敢攔我的路,不怕我的煞氣麼?”
“爺早就被你煞了!”靳揚扯歪了領帶,去抓她的手,邪笑道:“走,跟我領證去,我們跟白三少同一天結婚,一定很刺激很好玩!”
“……謝謝,可惜我還沒離婚呢。”沈清心唇角抽搐。
把結婚當成兒戲,還很刺激很好玩,她看起來真的是一個那麼隨便的人嗎?
一個個的都把她當白癡呢?連感情也可以利用!
沈清心抿著唇,直接讓守在外麵的馬震撂開了糾纏的靳揚,抱著書本就走向樓梯。
靳揚在後麵氣得臉紅脖子粗,罵罵咧咧道:“沈清心!爺就不信搞不定你!”
從十三歲的時候開始,他就開始流連花叢,而沈清心就是第一個拒絕他的女人。
他靳揚風花雪月了這麼多年,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他就不信征服不了她!
可靳揚這個念頭還在腦中盤旋著,就被馬震木著臉嚴肅警告。
“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靳公子,你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吧,好自為之。”
靳揚:“……我艸!你誰啊你!哪個旮旯冒出來的鄉巴佬?敢威脅本少爺?”
靳揚後知後覺的衝過去,可馬震早已消失在樓道,跟上了已經走了好幾樓的沈清心。
靳揚摸下巴,粉嫩的紅唇邪邪的勾起:“有意⊙
但知道自己人單力薄,以暴製暴隻能換取男人更加變態的行為,隻能以柔克剛。
於是,她吸氣吸氣再吸氣,僵硬的扯動嘴角,盡量溫柔的笑。
“殷先生,請問你這次回來,是來跟我離婚的麼?殷先生和葉小姐的婚禮將近了吧?”
“你是在吃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