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皇族都像伊爾索和弗克斯那般高傲冷血。

仙優沙·歌,真是個奇妙的人,帝奇這麼認為,而藝術品,這是個新鮮的說法,雖然很怪,但比起奴隸這個詞,卻並不令人特別討厭。

一個月後,帝奇和其他奴隸們,手腳上套著精美的鎖鏈,站到舞台上,向他們的主人和可能成為主人的貴族們展示他們的訓練效果。

對奴隸們來說,這是個重要的機會,如果得到貴族的喜愛就有可能享受榮華富貴,如果不能,也許將一文不值。帝奇有過心理準備,但當她幾近赤摞地在聚光燈下被貴族們審視和品評時,她還是覺得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作為高級奴隸,最基本和最重要的技能就是以身體取悅主人,漂亮的臉蛋,美妙的身材,討喜的性情,必不可少。那麼多待價而沽的美少年和美少女,沒有用太多的東西遮掩他們引以為傲的身體,化著錦上添花的精致的妝,彼此之間互相親吻、愛撫、挑逗,既要展示自己的身體與技巧,也要表演得能精彩吸引人。

黑夜的誘惑

唯有帝奇,拒絕被這些軟弱的家夥肆意玩弄。

她對貴族們以欣賞這些年輕貌美的奴隸們出賣尊嚴的悻愛表演為樂感到異常憤怒,對試圖靠近她的人抱以冷漠和警告的眼神。雖然她也以身體作為代價,但並不意味著她會徹底犧牲自己的尊嚴,即使貧民窟的賤民不需要尊嚴。

她那雙帶著野性的眼神有點可怕,他們都見過她發狠的模樣,心裏有幾分忌憚,不敢輕易去招惹她,但身材健美的古那、狡猾而有野心的諾諾無視她的警告而一起擁住他時,帝奇才不管誰在場,毫不客氣地以一記重拳擊歪了古那的鼻子,以一腳踹倒了諾諾。

古那生氣了,諾諾發怒了,他們向對方遞個眼色,一個抱住她的腿使勁掰倒,一個撲上去使勁撲倒她。帝奇被弄倒在地,心中大為氣憤,使勁掙紮,拳腳相向。

貴族們對這個顯然是賤民的少年的粗魯之舉議論紛紛。

伊爾索就坐在最前麵,舞台上的燈光隱隱照到他身上,他的身體幽幽地反著光,看起來尊貴不可冒犯,而那張總是平靜而驕傲的臉,看不出情緒。

眼看形勢不妙,終於有人上台來,把擠成一團的奴隸們分開,帝奇鼻青臉腫,其他人也沒好到哪裏去。她被牽到伊爾索身邊,伊爾索臉上含著微笑,伸出手撫摸她濕漉漉的頭發,好像在撥弄一隻在外麵闖了禍、受了罪,剛回到家裏的淘氣小貓。

一切都是這個家夥造成的,帝奇心裏的怒氣湧上來,忽然伸出一拳,砸到他的臉上。

伊爾索臉上沒有了笑意,眼神很冷,卻什麼都沒說,隻是用他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勾了勾。一群人衝過來,將帝奇拖到一邊,綁在柱子上,然後給她嘴裏強灌東西。

小腹中燃起的異常強烈的燥熱告訴她,他們給她下了催情藥,她的手腳也無法動彈,身體裏卻有一座龐大的火山隨時會爆發。

黑夜的誘惑

在她的前麵,年少貌美的男孩女孩們愈來愈放蕩,火上加油,她痛苦不堪地掙紮,出盡醜態,喪盡尊嚴。而她無法控製的呻[yín]聲和腰肢的扭動、摩攃的長腿,令人驚歎。

她不知道,這樣正忍受著巨大折磨的她,在別人的眼裏如何的驚豔。她那不同男性或女性的身段,纖長苗條,柔韌結實,缺乏女性最明顯的特征,卻多了男性的力量之美。

就像,她是男性與女性的混合體,有些矛盾,卻很和諧。

可她是伊爾索的奴隸,別人隻能用眼神任意地玩弄她,帝奇明白,可她已經不能讓身體聽命於自己。而伊爾索,沒有再看她一眼,一臉悠然地看著奴隸們的表演。

帝奇的叛逆令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懲罰,也引發了她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怨恨。

而耶可的表現得非常好,她的美貌和技巧得到了貴族們的一致讚譽,終於被弗克斯派人領走了。她走的時候,顯然非常驕傲和得意,下巴抬得很高,腰杆挺得很直,從同類中間走過時,甚至沒有看同類們一眼,似乎她真的已經成為貴族,和他們不一樣了。

表演結束以後,還在苦苦掙紮的帝奇被解開禁錮,丟進水裏,然後被撈出來,丟進封閉的黑暗的屋子裏,除了水,什麼吃的也沒有,而水裏,含有催情藥。

這樣的水,喝還是不喝?

每喝一口,都讓她痛苦加倍。她拿頭去撞橡膠製成的牆壁,在橡膠製成的地麵上翻滾呻[yín],狂揪自己的頭發,還抓破了自己的皮膚。她越喝越渴,越渴越喝,難受得想要爆炸,甚至拿雙手扼住自己的脖子,可她連死都做不到,她餓得沒有力氣弄死自己。

黑暗中,隻有她痛苦的呻[yín]與掙紮。

她隻能一遍遍地折磨自己的身體,覺得生不如死,直到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以後,她從昏迷中醒來,抱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躺在冰冷的地麵上,腦裏似乎有些清醒了。這就是破壞規矩的下場,她遠遠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能承受,啊,又有誰能承受得了呢?

黑夜的誘惑

她在痛苦中開始思考,自己費盡周折地跑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