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克斯似乎很亢奮,隻是天天與另一個“他”親熱,根本不理會他。弗克斯的瘋狂,令他的身體也充滿了欲求——帝奇,他要占有她!

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低賤的雅克了,他有力量了,也有權力了,他想去幹這件他渴望了很多年的事情。

“伊爾索,有人指出你的新仆人是被永久拒絕進入貴族區域的人員,我需要你詳細說明她的來曆並提供個人資料,如果有必要,我們要帶走調查。”米斯對伊爾索說。

伊爾索微笑:“我拒絕。如果你想知道得更多,可以找仙優沙,這是他替我找來的。”

“我已經問過仙優沙了,他說這是他撿來的。”

“哦,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伊爾索,我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我一直都認為,你的工作並不包括插手我的私事。”

“伊爾索,這是‘她’的指令,你和我都必須服從。”

“是嗎。”伊爾索不置可否。

米斯沉默幾秒,說:“如果你不配合,我隻能向她報告了。”

伊爾索淡笑:“隨你的意,我想我們已經談完了,我要工作了。”

米斯無語,起身離開。如果他有超越同族的權力,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帶走和殺掉那個女孩——他相信就是那個女孩,從而將危險消除在隱患狀態,但除了“她”,沒人有這個權力。“她”一定已經知道了伊爾索的擅自舉動,“她”會怎麼想呢?

伊爾索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壓力,反而如釋重負。

毀滅與永遠

就這樣結束吧。既然隱瞞不了,他也懶得隱瞞了,開始公然帶著她出入。她是他種下的惡果,既然已經成熟,他就擔起責任吧,保護她,和她一起麵對所有後果。可想到這一切,他唯一的感受,還是那種強烈而瘋狂的愛恨欲望,他迷戀和享受這種感情,這是不是所謂的物極必反,愈不可能愈陷入其中?真是瘋狂啊。

在大廈的頂樓裏,帝奇摘掉麵具,隻穿了一件背心,踮著腳走在空蕩的走廊裏。這裏是伊爾索的住處,在她眼裏,充滿了光彩和誘人的味道,再也沒有比有他在的地方更好的地方了。她每天都貪婪地呼吸有他的空氣,怎麼也享受不夠。

“帝奇,果然是你。”一個清亮的、含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來。

帝奇停下腳步,望過去,一個金色卷發、俊俏美貌的少年站在拐角,對她微笑。似乎有幾分眼熟,她想了又想,才想起來:“雅克?”

是他吧,她已經不太去想以前的人和事,很多的人的事,似乎正在被遺忘。

“是啊,聽到你的嘴裏說出我的名字,我真是感動呢。”雅克微笑著朝她走過去。

現在的帝奇,看起來可真是柔弱動人呢,雖然還帶著野性與驕傲,卻已經不再那麼尖牙利爪難以抓住。長長的、纖瘦的雙腿,細細的腰,閃亮的短發和眼睛,就是他著迷的所在。他停在她麵前,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欲望。

帝奇隻是沒什麼反應地看著他,懶得去搜索有關他的記憶:“你來這裏幹什麼,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你還是這麼冷淡呢,真是讓我遺憾,我可是為了你一直在努力哪。”雅克伸出雙臂,撐在牆壁上,把帝奇圍在他的臂彎中。

帝奇的眉毛微微地挑動,顯然很不喜歡他這樣的舉動:“你想幹什麼,雅克,想自找苦吃嗎?”

雅克輕笑:“如果你的味道是苦的,我也會很喜歡的。”

毀滅與永遠

他說著,冷不防吻上她的唇,帝奇迅速把臉撇開,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帝奇生氣了,伸手推開,他的手卻緊緊地攥住她的雙臂,身體也壓上來,貼得緊緊的。他比她高大,有力,她可不是那麼能輕易掙脫的。

然後,他的手開始進攻她的身體,迫不及待地、貪婪地撫摸他向往了很久的她的皮膚,細膩而充滿彈力的觸♪感,柔軟起伏的線條,野性而清新的氣息,真是令她太興奮了。

帝奇沒有驚慌,也沒有尖叫,隻是奮力回擊。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對她,她饒不了他。終於尋找到一個空隙,她猛然揮出右拳,雅克被打到了臉頰,撞擊的聲音相當響亮。雅克並不在意,反而順勢捏住她的右手往懷裏拉,終於能緊緊地抱住她了,他一臉享受的表情。

伊爾索坐在計算機前,將這一切看在眼裏,臉色很平靜,隻是目光很冰冷。

現在是上午,他和那隻小貓才剛剛分開不久,他就有點想她了,便打開通訊,想看看她。畫麵一切換就是這樣的好戲,可真是有趣啊,他又按下幾個按鍵,將畫麵轉發給弗克斯。他以為隻有他的小貓才無法無天,原來,弗克斯的狗也不輸給他的貓。

弗克斯正在擦他的新槍,從私人通訊線路看到他轉發過來的畫麵,並沒有什麼驚訝,隻是懶懶地道:“看來是我養的狗逾矩了,你希望我怎麼處理這隻狗呢?交給你也行。”

伊爾索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再出現在我所看到的一切範圍之內。”

“行,我保證,他不會再弄髒你的眼睛。”弗克斯舉起槍,對著牆上的紅點連連開槍。他真是越來越欣賞雅克的膽量和本事了,真不愧是條好狗。這樣的一條狗,隻圈在這裏太浪費了,還會給他帶來麻煩,應該去更合適的地方。